“韓憶,上次我和你提起的事情你考慮好了沒有?”安風臉色一正,突然對韓憶說道。
韓憶怔了怔,低下頭不敢看向安風,好一會兒才說道:“那是安瑞的東西,我沒有權利擅自作主。”
“安瑞現在神智不清,你是她的母親,你有權利替她做任何的決定,你放心,只要你把安瑞的股份讓給我,我保證安瑞這一輩子衣食無憂,如果你願意,我會幫她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療。還有韓姨你,你不是一直想成為安家的大太太嗎?只要你和我合作,我一定能讓你如願以償,坐上安家大太太的位置。”
安風向韓憶丟擲巨大的利益,說完一臉笑意地看著韓憶。
韓憶的心剎那間動了,只是一瞬間,她對著安風歉意地笑了笑,“多謝你的好意,我心領。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做主。我還有事,先走了一步了。”韓憶說完不等安風開口,邁開步子急急地走了。
安風的瞳孔猛地縮了縮,死死地盯著韓憶的背影,抿著嘴巴半天不說話。
這個女人比自己的想象中還要聰明一些,看來事情還得從長計議,他就不信他玩不過一個女人。
哼!安風在心裡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韓憶的事情先緩一緩再說,接下來是處理安心的事情。
安心在國內已經待不下去了。生在富人家的女人一旦離了婚就會被別人看不起,更何況還出現了這種事。還有更重要一點,安風知道安心對安靜產生了別樣的情愫,他是絕對不會再讓安心和安靜見面的。
現在只要安心的身體好了,他立刻會安排她去美國,此生與安靜再無任何的交集。
只是一想安心身上所受的苦,安風的眼裡立刻閃現一股風暴。
蔣寒,我一定要讓你為了自己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安風在心裡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韓憶走出去很遠了還能感到背後一股股的涼意,直到拐了一個彎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才慢慢減輕。
韓憶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稍稍定定神以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來。這安風心裡的如意打得夠精的,居然把主意打到安瑞的身上,他以為她是三歲孩子嗎?這股份是能隨便轉讓的嗎?就算給她多少錢她都不會輕給別人。只要安氏還在,這股份永遠都是花不完的錢。
安家大太太?她做夢都想當安家的大太太,但是她絕對不會和安風合作,現在安老太太生病了,眼前沒幾天能活了,只要她一死,安健陽最後還不是乖乖地聽自己的。想到安健陽,韓憶是一臉的自信。
但願那個老東西快點死了,韓憶在心裡惡毒地想著,加快腳步向屋裡走去。
“你回來了,來,你看看我把誰給請回來了?”韓憶剛一進門,就聽到安健陽的聲音,她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位頭髮花白的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拘束地站在客廳中央。
“這是…?”韓憶皺了皺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眼前這個老女人是誰。
“你不是一直念著把華姐給請回來嗎?怎麼人站在你面前你反而不認識了?”安健陽笑著對韓憶說道。
“你是華姐?”韓憶明顯地一愣。
華姐看到韓憶眼中明顯地閃過一絲複雜,她搓著雙手不自在地笑了一下,畏畏縮縮地說道:“韓小姐,好久不見,你還和以後前一樣一點也沒有變。”
“原來真是華姐,哎,二十年不見了,我們都老嘍。”韓憶嘴裡發出一聲感嘆,這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硬生生地在人的身上留下許多的印記,如果不是安健陽說眼前是華姐,她是真的不敢相信眼前滿臉皺紋的女人竟然是華姐,她實在是老的差點讓人認不出來了。
“華姐,坐下說話吧!”韓憶招呼著華姐坐下,伸手倒了一杯水推到華姐的面前,“來,喝口水,說說你這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