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從外面推開了,侍應生走了進來。
“你怎麼進來了?”安健陽眉毛一挑,冷聲問道。
“安總,韓小姐讓我給你給代個話,她說家裡有點事就先走了,她還說改天一定請安總喝酒。”侍應生一看安健陽臉色不對,立刻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
安健陽心中的邪火蹭蹭地向上冒,這個女人居然敢放她的鴿子,膽子可不小啊!
“她叫什麼名字?是酒吧裡的人嗎?”安健陽強強忍下心中那口惡氣,冷聲問道。
“韓姐原名叫韓憶,她不是酒吧的工作人員,她是藝校的大三學生,和老闆熟,老闆每次讓她過來撐撐場面。”侍應生戰戰兢兢地說道。
藝校?大學生?安健陽在心中默默地念頭,心中越發對那個叫韓憶的年輕女人來了興趣。
“行了,你走吧!”安健陽對著侍應生揮揮手。
“是,安總。”侍應生鬆了一口氣,對著安健陽說了一聲,立刻退了出去。
安健陽重新在沙發上坐下,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酒吧的後門,韓憶斜靠在門上,眼神飄忽不定,手裡點燃了一根香菸,猩紅的火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耀眼。
剛剛那個侍應生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在韓憶的面前站定,“韓姐,我照你的話對安總說了。”
“做得好!”韓憶把手中的香菸扔在地上,用腳踩了一下,對著侍應生勾了勾手指,在侍應生的臉上狠狠地落下一吻,“謝謝你,等我成功了,我一定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黑暗中侍應生的臉發燒了,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囁嚅地說道:“只是韓姐高興就好。”
韓憶咯咯地笑了,伸手在侍應生的臉上捏了一把,“明天他如果來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侍應生臉上燒的更厲害,低著頭不敢看向韓憶。
第二天晚上,安健陽的身影又出現搖啊搖酒吧,他的眼睛掃了一圈,沒看到韓憶的身影,忍不住眼底一片失望,胸口有些發悶,他一個人坐吧檯上開始悶悶地喝酒。
勁爆的音樂聲響起,光陸怪離的燈光打在舞池的中央,早已經耐不住寂寞與躁動的年輕人們紛紛下了舞池,肆意地賣力地扭動著年輕的身體。
安健陽無動於衷,沒有了韓憶,整個酒吧都顯得沒有生機。
這時舞池中間響起了陣陣掌聲還有尖銳的口哨聲。安健陽被舞池那邊的聲音吸引,扭過頭隨意暼了一眼,這一瞥不打緊,心立刻雀躍起來。
是韓憶,昨天放他鴿子的那個女人,今天她又來了。
今天韓憶身穿紅色緊身露臍上衣,下穿緊身黑色皮褲妖豔地在舞池中央忘情扭動著腰肢,或蹲,或站,或跳,或甩頭髮,一舉一動,風情萬種,安健陽的心跟著她的動作起伏飛揚。
安健陽坐在吧檯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舞池中間的韓憶看,那顆不曾停止躁動的心再次躁動起來。
一曲終於完了,韓憶滿頭大汗一屁股坐在安健陽的身邊,看著安健陽呵呵輕笑,媚眼微挑,說道:“安總,真巧啊!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今天我請你喝酒。”韓憶對著侍應聲打了一個響指,“兩杯啤酒。”
安健陽抿著嘴唇一言不發,一口把杯中的酒飲盡,起身拉起韓憶就走。
韓憶身穿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跟著安健陽向外走去,掙扎了幾下就沒有掙脫,“放開我,你想要幹什麼?”韓憶對著安健陽喝道。
安健陽陰沉著臉理也不理,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拽著韓憶上了車。
韓憶什麼也不說,咯咯地笑著。
“昨天為什麼走?”安健陽陰著臉冷冷地看著韓憶,身體因為韓憶悄然有了反應。
“為什麼不走?”韓憶歪著腦袋調皮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