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飛舟,就被拽向那張開的血盆大口。
飛舟中,熊林將飛舟的守護光罩啟用到了極致,可是血草太多,血草的纏繞之力也太大。飛舟以及守護光罩被血草纏繞、擠壓的不斷髮出吱吱的聲音,甚至光罩與飛舟上都開始出現一些裂痕了。
“轟……”又是一道庚金神雷劈出,將幾根血草粉碎,可是立刻又有十幾根血草撲上,纏繞、拉扯。被無數血草包圍,包成了一個血色大繭,熊林二人已經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了。
甚至,無數血草纏繞,還釋放出無數血霧瀰漫,干擾二人的靈識,以致二人連靈識也無法探出血色大繭,檢視外面的情況。
“到處都是血草……”傅蘿瀅面色冰冷,一道道葵水陰雷劈出,徒勞的將一根根血草化成冰粉,“我們必須想辦法脫身,不能困死在這……”
“哐啷……”此時,飛舟終於被拉入那血色裂口,撞在裂口上飛舟一陣晃動,打斷了傅蘿瀅的話。
“怎麼回事?”傅蘿瀅驚呼道。
“似乎是著地了……”熊林不敢肯定道,畢竟現在無論是眼睛還是靈識都無法觀察外面的情況。
忽然纏繞在飛舟外面的無數血草開始紛紛撤去,只留一部分血草纏繞在兩邊,拉著飛舟向前方送去。熊林二人也終於看清楚了外面情況,臉色立刻大變。
只見前方,有一團血色大球,彷彿樹樁,又彷彿泥土與血草、血色根鬚混成的球狀物,上面無數血草、根鬚、血藤纏繞、亂抖,彷彿一條條血蟒。
纏繞熊林二人飛舟的血草就是從那血色大球上伸出,此時那血色大球正張開一張血盆大口,纏繞飛舟的血草則拉著飛舟送向那血盆大口。
“啊……什麼鬼東西!”傅蘿瀅尖叫了起來,抬手一道道黑藍色葵水陰雷劈出,落在那血色大球上,卻被無數血草、血色根鬚、血色藤蔓擋住。
眼看飛舟就要落入這怪物口中,熊林手中金光閃過,本命金鐘再度被喚出,一指連彈金鐘。
“咚……咚咚……咚咚咚……”一連串的鐘鳴之聲橫掃而出,掃向那血色大球。
鐘聲激盪,掃過那血色大球,只見那血色大球一陣震顫,隨後那無數舞動的血草、血色根鬚、血色藤蔓都無力垂下,血色大球已經魂散當場。
“轟……”靈魂潰滅,血色大球當場爆開,化作無數血霧崩散,同時那無數血草、血色根鬚、血色藤蔓也一一崩散,化作血霧。
一時間,崩散的血霧太多,太過濃郁,竟然如一場濃霧,將四周籠罩,熊林二人都看不到一米外的景象。
不過,在這濃郁的血霧中,一滴金色的液體顯眼之極,就在那血色大球的崩散處。
“純血,金色的純血。”熊林眼中一亮,揮手將那金色血滴收起。
“師弟,我們先離開這……血霧太多了,不定會引來什麼東西……”傅蘿瀅說道。
此時二人已經發現身處一道地坑之中,熊林聞言先將金色純血收起,御起飛舟向上衝去。
血色大球魂滅崩散,瀰漫開的血色濃霧籠罩百米方圓,熊林御使著飛舟一個衝擊就飛出了血霧籠罩範圍。
“血煞魔物中竟然還有這樣難纏的東西……”傅蘿瀅看著漸漸瀰漫開的血霧皺起了眉。
“的確,操控無數血草,攻擊的威力雖然不達築基威力,卻絕對比築基修士難纏!”熊林點頭說道,同時御使飛舟不斷向後退著,“尤其是本體難尋,攻擊不到本體,就只能被無數血草吞噬……”
“在這血草原與血色山地邊緣有這樣難纏的血煞魔物,不知道前面血色山地中有沒有同樣甚至更難纏的……”傅蘿瀅小臉微皺,嘆息道。
熊林御使飛舟退出千米之地,退到血色草原上,看了看已經遍佈裂紋的守護光罩與飛舟,無奈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