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樓仙樓中的遭遇……無疑不說明,一元樓內部各種紛爭、爭鬥即多且強。
就彷彿那水中暗流、旋渦,甚至旋渦中可能還潛藏大鱷,稍有不慎被捲入其中就可能被吞的一乾二淨,一點骨血都不剩!
之前他只想著將火鴉群引入一元樓,算是報了這些年恩情、情意以及一點點愧疚。卻沒想到,火鴉群相對於一元樓來說,不過是一隻小蝦米落入大海,可能一個駭浪落下就被拍得粉碎。
如此,那就是幫火鴉群,而是害它們了。這就不是報恩,而是害命了!
當下,皺眉說道:“丹赤說的對,一元樓商盟雖大,可是內裡也的確並不平靜,你們加入其中是福是禍還真難說……這樣的話,你們不妨說說,有什麼需要是我能幫你們的,在我走之前必然為你們辦到。”
丹赤聞言,看了看熊林說道:“熊道友,聽你之言,似乎在一元樓中還有些地位?”
熊林聞言,沉吟說道:“其實我也才加入一元樓不久,還不到百年,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我在一元樓地位倒是的確不低,不過卻沒什麼勢力。”
丹赤雙眼微亮,隨即面色一定,似是下了決心說道:“承蒙熊道友看得起,引我們如一元樓商盟,我代表火鴉群答應了,不過我希望熊道友不棄,讓火鴉去追隨道友,道友繼續做我們的王!”
“好啊!好啊!熊大哥繼續做王……”丹赤先聲叫了起來。
熊林聞言則是一愣,看向丹赤說道:“我可不是火鴉,我甚至不是妖族,而是人族。”
“我能感應到,你的身上有我們火鴉血脈!”丹赤緊盯著熊林說道:“所以做我們的王也無妨。”
“那是我為了假扮妖族,煉化的火鴉血脈。”熊林皺眉說道,“而且,我只是一個金丹修士,自己尚且顧不來,根本沒時間帶領你們火鴉一族……”
丹赤卻是堅持說道:“加入一元樓商盟對我們火鴉族來說是難得的機會,我不想放棄,但是正如之前所說,一元樓內也不平靜,我們想要保全自己,就必須找一株大樹做庇護……”
“我們一群火鴉不到百隻,最高也不過五階,也無需太大的樹庇護,事實上我們也找不到多大的樹……”
“而道友在一元樓地位高,卻沒什麼勢力,正好做我們火鴉組的庇護大樹,相信熊道友要護住我們一群火鴉當是沒問題吧?”丹赤看著熊林問道。
熊林微微皺眉,他是一元之子,在一元樓地位很高,但是他又只是一個金丹小修,手下甚至沒有一點勢力。
但是,憑著他一元之子的身份,真要護住這八十多隻火鴉,還真沒問題。
就像前面所說,這八十多隻火鴉,相對於一元樓來說,不過相當於小蝦米與大海,他要在一元樓的大海之中護住一隻小蝦米,還是很簡單的。
只是,一旦他接下這擔子,以後難免要耗費諸多精力在這群火鴉身上,這卻讓熊林頗為猶豫。
熊林修仙,追求的是長生、逍遙,他本身是很不願意讓一些煩瑣事務絆住的。
仙道無情,因緣牽扯最是麻煩。
“而且,道友地位高卻沒勢力,我們火鴉一族可做道友手下第一批勢力,雖然我們數不到百,最高也不過五階,但總還能為道友做些事吧……”
火鴉丹赤又說道。
熊林已經有些動心了,再說雖然怕麻煩,可是火鴉群與他的牽扯卻是已經斬不斷了。
除非他願意就此離去,不理這群火鴉,任他們在白澤界自生自滅,從此不相見。
如此,或許能斷了他與火鴉群的關係,可是這卻不是他的心性。
“熊道友,我能看得出,道友一直想得到‘噬魂’神通……”丹赤眼珠轉了轉,忽然轉過話題說道,“我知道如何讓火鴉血脈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