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另一邊的秦婉瑜上午在家翻了一上午的院子,中午進空間洗頭洗澡換了一身衣服,再把顧文梅給的藥膏仔仔細細地搽了一遍,對著靈溪水照了一下,自言自語道:“嗯!看著好像不那麼紅,也沒那麼多痘了。”
秦婉瑜堅持每天洗頭洗澡搽藥,隔三差五地曬被子曬枕頭,陳秀玲送來的新布面早就被她做成被套,也是定期清洗定期換。
透過這段時間的努力,臉上的痘消了大半,已經能看出原本的俊俏模樣了。就連老眼昏花的秦國強,也似乎看出了秦婉瑜的變化。
秦國強叫住準備再去翻地的秦婉瑜,“婉瑜,別翻了,幹一上午了,下午好好休息,我看你的臉好得差不多了,別讓太陽又曬著了。”
秦婉瑜不以為意,對爺爺笑著道,“爺爺,沒事,我再翻一點就不翻了,您去大柳樹那跟人聊聊天,休息休息。”
秦國強見秦婉瑜有自己的想法,也不過多幹涉,披上外套,溜溜達達地朝村中心走去。
到了大柳樹附近,已經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在樹下坐著,不知在談論著什麼。見到秦國強朝他們走去,其中一人招呼道:“二哥,快來,問你個事。”
秦國強笑笑說:“啥事?你說!”
“我們幾個都在猜,你家婉瑜男人家是幹啥的?上次來提親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普通,看著像當大官的。”
秦國強一屁股坐在臺階上,翹起二郎腿,慢悠悠道:“哪裡是什麼大官,他們家就是普通工人,因為離咱這太遠了,便找了跟他家沾親帶故的遠房親戚來提親,那人還是他單位領導。我孫女婿實在,不忍心讓我孫女心裡不踏實,所以安排家人先來提親。那天他單位有大事,被派去出差了,不然他領導怎麼會來幫忙提親?!”
幾人聽完頻頻點頭稱是。秦國強說完了也抬眼望向遠處,心裡想著:這臭小子,啥時候回來?結婚證還沒辦下來呢。
突然,一道金光劃破天空,朝秦國強家的方向極速下落,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了。
察覺到異樣,秦國強趕忙問身邊的人看到金光沒有?身旁的老頭老太太都說沒有看到,其中一人還笑話他:“我說二哥,你別不是眼睛要瞎了,眼睛已經出問題了吧?我們這麼多人都沒看見,肯定是你眼睛有問題。”
秦國強不想理這人,站起身子,拍拍褲子上的灰塵,一言不發地朝家走去。
剛才說話的人見秦國強沒理他,也覺得自己被忽視丟了面子,對著旁人不滿道:“你們看看他,還不讓人開兩句玩笑了,真的是太小氣了。哼!”
推門進院,還未站穩。秦婉瑜一把將爺爺拉開半步,探頭探腦地看看門外,見周圍空無一人,迅速關門,拉著秦國強的手直直的走向一處被挖開的土坑。
說是土坑,但十分奇怪的是,薄薄的一層土下面是細沙,挖過的地方慢慢滲出了一些水,水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層層金光。
秦國強轉頭疑惑地看向秦婉瑜,“這是?”
秦婉瑜壓低聲音,湊到秦國強的耳邊悄聲說:“爺爺,我懷疑這是地湧金沙。”
“啊?”還未出聲,秦婉瑜一隻手一把捂住秦國強的嘴,另一隻手伸出食指立在唇邊,“小點聲,爺爺,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我看了看,應該是真的。”
說完,爺孫倆蹲下身,從坑裡用勺子舀了一點細沙出來,秦國強伸手捻了捻,確實是沙子的觸感。
“這怎麼會有沙子呢?”秦國強自言自語。
“爺爺,這院裡的地你從來沒有翻過嗎?”
“我從來沒有翻過,就不知道你爸媽在這住的時候翻沒翻過了。”秦國強道。
秦婉瑜篤定地說:“肯定沒有,不然我爸媽早發現了,也輪不到我今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