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天理難容。所以,看到衛展眉這模樣,他忍不住拉住衛展眉的胳膊:“老師,你可別放棄,難道你能容忍謝蘊,嫁給別的什麼狗屁男人?”
衛展眉的些愕然地看著他,然後心中一暖,這個弟子對他倒是真心的,他拍了拍陶浣青的肩:“放心,我的事情你只管放心,倒是我吩咐你們兄弟的事情,你要抓緊辦好。”
“那個浣洪去忙了,他不讓我插手。”陶浣青有些鬱悶地道。
“不讓你插手並不意味著你不能插手,很多時候,你在旁邊看著,也是一種插手。”
說到這,衛展眉也不管陶浣青是否聽得明白他話中所指,揮手將他驅走:“好了,我要開始煉丹,你不要來打擾我了。”
別人並不知道他這兩天可是在護腕世界中整理各種資訊,特別是看過《易鼎》之後,他對於丹道有了新的感悟,但因為時間尚短,又一直忙碌,所以還沒有時間系統地進行整理,將之與自己的一些經驗相結合。
這兩天他倒是在護腕世界中初步完成了這一工作,丹道之途,浩如煙海,越是深研,他便越覺得如此。而且,他現在又有一個感覺,丹道與武道、聚靈、鑄劍等,其實是相通的,所有的知識上升到某一個程度,那麼剩餘的便都是天地運轉宇宙傳承的根本道理。
那個道理,似乎就是隱藏在先天之道之後的東西。
武神便因為感悟先天之道而攀上了高峰,俯視著芸芸眾生,可是武神豈是極限,先天之道豈是終點,那隻不過是一個新境界的開始罷了!
“這大概就是李青蓮與蘇鬍子所說的至道……若是真能觸控到它們,那麼武神境界又算得了什麼呢?”
衛展眉一邊想一邊走入被充為丹房的靜室,各種材料早就擺放在這裡,還有一部分則在他的混沌玉符之中。
對於衛展眉來說,煉丹已經是件輕車熟路的事情,升火、起爐就不說了,配藥、調液這些比較複雜的工作,也不過是轉眼的事情。
他這邊一升火,那邊王右軍就得到了訊息,看到自己這兄弟一副竊笑的模樣,王景略就有些不滿意:“弄這麼多虛模樣做什麼,如果你真的覺得這小子不合適,我去拍爛他就是,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
“除非你我兄弟娶阿蘊,否則這小子只怕是最合適的那一個人了。”王右軍看了王景略一眼:“阿兄,你現在是否改了主意?”
王景略沉吟了好一會兒,終究是搖了搖頭:“我這一生原本是沒有什麼後悔的事情,可是現在……著實有些後悔,換了幾年之前的那個時候,我一定會說要娶阿蘊,可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步,便是兩家都能同意,也終究是不美滿了。”
“我也是如此,所以,唯有那小子才能讓阿蘊幸福,才能彌補我們王家對阿蘊的虧欠。但世上男人,對輕易到手的東西多不珍惜,那小子又是個花花肚腸,不給他設點難度,以後未必會珍惜阿蘊。”
“他敢,我去拍死他!”
“他如何不敢,到那時你再去拍死他,對阿蘊來說有什麼好處?”王右軍一笑:“而且,大哥你就別在我面前也總說什麼拍死他這類的話了,你只是不願意參入人情世故,怕這個動搖了你的寄心,哪裡真是隻懂喊打喊殺的莽漢了!”
“那麼你現在……”
“既然要施壓,自然要做全了,我現在就去看他,說實話,我對他的丹道成就也得很感興趣,他擅長我們王家的‘快雪時晴帖’和‘十七帖’,未必是空穴來風啊……天壤雖然糊塗,卻也不至於將我們王家的這種秘傳教給他,所以,我對他從哪兒學來的這兩樣秘傳,也極是好奇呢。”
說到這的時候,他的目光有些冷,而王景略同樣如此。
“我跟你一起去吧,既然是要施壓,不如壓到極限,讓我看看這小子有什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