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衛展眉苦笑著說道。
那東西可是與他的混沌玉符中藏著的五氣朝元陣圖一樣,都是逆天級的寶物,就算他是大師武者,得到了也會惹來殺身之禍!
“你知道這個就好,象我們這樣根基不深的丹師,最忌諱地就是貪心……人若一貪心,便易走極端,那些賭徒,都是如此。”欒大師是真心欣賞衛展眉,說起話來就帶著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我們丹師,只要腳踏實地,終會有出頭的一天!”
無論是否真正贊成他的話,衛展眉還是點頭謝謝他的好意了。
“這二十天,你每天都得到我這來,你的丹道理論基礎相當好,教你的那位竟然會被逐出匠神宗,真讓人意外。但你實際操作還有些生澀,每天在我這練習十個小時,二十天後基本功應該能有所進步,到時再加上快雪時晴帖與十七帖的秘傳,只要這次丹道大比不出現鑄劍大比那樣的妖孽,問題應該不大。”欒大師又道。
他是按照往年的情況推斷的,三川郡在丹道上確實不如鑄劍和聚靈術那麼興盛,所以贏家以專家六段的水準就可以在柘陵城呼風喚雨,而三川城中的丹道大師數量也不超過十位。衛展眉以專家高段的實力,確實足以衝擊一下這次丹道大比的優勝了。
兩人商議已定,欒大師便開始傳授衛展眉一些丹道心得,兩人一個真心教另一個虛心學,很快就投入其中。直到夜幕初降,欒大師才結束授課。
第二天,一個訊息就傳遍了三川城。
“那位在獸潮中曾經立過功勞的衛展眉,因為屢次惹事生非,被城守府宣佈驅逐出境?”
訊息傳到博大門耳中時,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報信的人確認之後,他猛地跺了一下腳:“胡鬧,胡扯!”
不由得他心中不急,他對衛展眉的未來相當看好,即使是衛展眉敗給耿踵之後,他也沒有隨大流地同衛展眉疏遠,相反,在衛展眉閉關的那幾天裡,還多次前去探問。
可以說,衛展眉是他搭上陳家的關鍵人物,如果沒有衛展眉,他就不能借著陳家在三川城崛起的勢頭,乘機發展自己的實力。
“大門,你擔心什麼,我看那位衛郎君做事,比你要有章法得多!”
他的妻子梅菲兒見他一副暴躁模樣,便將他喝住,對這位下嫁的師姐,博大門是從內心尊敬的,因此稍稍冷靜了些,苦笑著道:“他被驅逐,對陳家的打擊必然大,陳家發展的勢頭受到遏制,我們也就不能渾水摸魚了。而且衛郎君如果離開,陳家未必還會賣我面子,獸潮之後百廢待興,我們的積蓄有限,如果沒有陳家的支援,莊子哪能那麼容易恢復?”
“就算這樣,你發躁也沒有用。你不是洪爐會的執事麼,看看能不能借著洪爐會的力量,幫衛郎君一把,再加上陳家在天脈堂的地位,兩個大組織出面,三川城守應該會有所顧忌。”梅菲兒道:“不是有那句話麼,律法豈是為我輩而設,如果衛郎君是個大師武者,便是再殺滅兩三個三流家族,只要佔著理,誰會想到驅逐他?”
這話讓博大門心中一動,如果操作得好,此次驅逐事件,確實可以成為他的一個機會,至少可以拉近他與陳家的關係!
“我明白了……姐姐,你真是我的福星!”想到得意處,博大門衝上去,把梅菲兒一把抱了起來,用力親了一下。
“你想明白什麼了?”梅菲兒反而莫名其妙。
“自然是我該如何去做了……”博大門嘿嘿一笑,手順勢向下摸去。
博大門當然有他的方法,長期在三川城中下層武者中交往,使得他與那些零散的武者和小家族關係頗為親密,密結的走訪之後,很快三川城裡這些平時不顯眼的人當中,傳出了激烈的聲音。
“群情洶洶?”
孟仲虎聽到這個詞時,不由得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