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了極微量的七日散的枕頭,毒素慢慢滲入身體,一日一日消耗虛空體力。”
魏連霍猛地望向敏仁皇后:“父皇別的什麼都有嚴格把守,唯有這個枕頭是皇后您親自打理的,因為父皇說母后您做的枕香特別的好聞,可是為什麼母后您要加害父皇?”
敏仁皇后立即臉色慘白:“不是的,不是本宮。”
這個時候刑部尚書梁又正求見,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傅家嫡女傅長清。
說是上次綁架太子一案又有了新的線索。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就要當皇后了,真正開始虐了!
論死前有大作為的,我只服昊景皇帝一人。
真正的太子的去向下章也會講到。我只能說昊景皇帝是真愛他兒子,不,是真愛他前皇后。
☆、第二十六章 收局
刑部尚書梁又正進來的時候,恰巧昊景皇帝醒來了,便阻止了他們要去正殿議事的舉動,直接宣了梁又正進來了。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梁又正先是給病床上的昊景皇帝行禮,然後是皇后太子五皇子。
傅長清就跟在梁又正的身後,彷彿她只是個配角,只是來看一場戲。
魏連霍先開口:“梁尚書,究竟是何證據?”
“回太子,當日在刑場,有刺客行刺傅小姐,傅小姐當時抓了一個,因為控制的及時,沒有讓他當時服毒自盡,並關了起來審問,對外放出訊息這刺客已經供認不諱,想招引指使的人痛下殺手。一切果如傅小姐所料,果然有新的刺客來劫囚,我們抓住了新的刺客,在他身上找到宮中的腰牌。”
“你是說指使的人是宮中的?”魏連霍疑問道。
“對,那個刺客也供認了,指使者就是……”梁尚書猛地頓住,猶疑地望向敏仁皇后,不敢繼續說下去。
“說下去。”這次發話的竟然是一直臥床的病入膏肓的昊景皇帝。
“是,微臣遵旨。”指了指敏仁皇后道,“指使的人便是敏仁皇后。”
“你胡說!皇上,你不要聽信讒言,這是汙衊!”敏仁皇后不可置信地望向昊景皇帝,連忙伸冤,是啊,誰都看得出來,這是赤。裸的汙衊。
一切只看皇上願不願意信,皇上信,這便是真的,就不要再審了。皇上不信,這事就是汙衊,梁尚書完蛋了,這事接著審。
五皇子魏昌邑立即跪下來,哭道:“父皇,您千萬不要聽信讒言啦,這個梁尚書無憑無據,就想這樣汙衊母后,說出去如何能讓人信服?”
昊景皇帝沒有回答他,只是望著藥王問道:“藥王,你方才說,朕是中毒,且毒就藏在枕頭中?和太子的毒一樣?”
“回皇上,正是。”藥王恭敬回答。
昊景皇帝渾濁的眼珠是油盡燈枯的徵兆,還是冷漠地轉向敏仁皇后道:“皇后,你可還有什麼話辯駁?你已經迫不及待了麼?害不了太子,便直接加害於朕?這樣便趁著條子無依無靠,從他手中將皇位搶來是麼?”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從不曾有加害皇上的意思,若是有,願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敏仁皇后哭著跪倒在昊景皇帝床前。
昊景皇帝似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拿過枕頭砸過去:“從你封后那一日起,朕的枕頭便只交給你打理,你還記得朕那一日是如何對你說的麼?”
“臣妾記得,皇上說:敏仁,朕信你,這枕中香以後便交給你了,你焚香的本領朕是信得過的。”敏仁皇后幾乎是泣不成聲。
“朕真是信對了人啊!”昊景皇帝已經氣得喘氣都困難。
藥王慌忙過去扶住他,將他放躺下來,冷聲道:“所有人都出去,圍在這裡不利於皇上的病情。”
“來人,皇后失德,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