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驁煌與凌雲宵的關係,她一直在躲避著這個男人,在他說加州那一次並沒碰她時,暗自高興了好久,她覺得自己要離他遠一點,總感覺他身上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對,她怕他,有時候單獨與他相處,她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除了他手中的大權外,還有他那份老謀深處,似乎一切她都防不勝防,她想與徐少白在一起,也是想徹底擺脫,不給他一點兒念想,多可笑啊,她一直逃避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孩子是他的,而不是少白的,終於明白,當驁老夫人堵在門口,不准她跨進驁家大門一步,把她罵得狗血噴頭時,他卻挺身而出,把她護在身後,說了那句:“孩子是我的。”
事後,她對驁政感激涕零,至少,寧願忤逆一手將他帶大的驁老夫人,寧願承認那個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願意讓她受眾人奚落,原來,他根本沒有說謊,孩子本來就是他的,淚水從她眼眶裡溢了出來。
難怪少白要逃開她,她就是一個不乾淨的女人,也好,少白那麼美好,她與驁氏的恩怨又何必牽扯上他。
他以為說出直相,她應該不會那麼恨他了,至少,他是她孩子的父親,他們共同失去過一個孩子。
沒想,她卻向他撲過來,一口死死在咬在了他的脖頸處,劇痛蔓延至了四肢百胲,他真的好想打這女人一頓,可是,他忍住了。
她剛挪移開,就看到了他脖頸處有幾抹深深的牙印,血紅血紅的,在她水霧霧的視線裡不斷蔓延散開,由先前的血珠子,慢慢擴成了小灘的水漬子。
“谷櫻諾,你……”
“屬狗麼?”他勃然大怒,一把將她按壓在了床牆上,不顧一切俯下身體……
這一次他兇殘,絲毫都不溫柔,她也沒有再掙,因為她相當清楚,掙扎已失去了所有的意義,她已經是驁政名副其實的老婆了。
她奪了親生母親凌雲宵了愛了將近十年的男人。
也徹徹底底地背叛了驁煌!
驁煌,你能原諒我嗎?
這一切不是我所願的。
“我想去看驁煌。”
男人聽丫頭們說女人絕食,下班回來,他就急切地往樓上衝。
剛開啟門,床上揚言要絕食的人兒衝著他就這樣沒頭沒腦地喊了一句。
深幽的黑眸黯了黯,他為自己點了一支菸,點菸的手指有些微微地顫抖,似乎,每一次在慌亂之時,他都會借尼古丁麻痺自己的感官。
“有必要麼?”
“你應該很清楚,我只是想去給他做最後的告別。”
男人的眸光沉了沉,望著她的眼睛剎那就充滿了哀傷,他把菸蒂擰滅丟棄在菸灰缸裡。
“過兩天我會安排。”
然後,踩著黑亮的軍靴頭也不回地匆匆而出。
某武裝部,寬大氣派的辦公室裡!
挺拔峻碩的身形凝站在視窗,指尖燃著一支香菸,儘管滿嘴都是香菸的味道,他仍然不停歇地抽吸著。
窗外是一片亮麗的風景,淡綠,嫩黃,青綠縱橫交錯,青綠間夾雜著幾樹深紫色的花兒,還有一片紅豔豔的樹葉,那麼紅,紅得耀目,卻不是楓樹,正如他與驁煌,長得一模一樣,卻不是同個人,他們一母同胞,他只比驁煌早出生一個小時,而他的興趣愛好,性格卻與他不相似,然而,他們兄弟倆喜歡女人的口味卻獨獨一樣。
“驁煌,徹底陷進去了?”
猶記得當初他曾問過驁煌這樣的話。
那天,天下著濛濛細雨,他開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從京都歸來,與家人團聚宴散之後,驁煌找到了他的房間,起初,他們只是哥兒倆好久未見敘敘舊,少頃,驁煌把話切入了主題。
“哥,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她很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