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幸福,仿若,徐少白就是她一生一世的摯愛,而看到他,臉上就像結了一層厚厚的冰,真是不一樣的待遇啊。
“想要離婚是吧?”
“是。”
“谷櫻諾,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即然,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也不想強求,我驁政這點自尊心還是有的。”
“走吧。”
“去哪兒?”
“民政局。”
“都五點了,工作人員早下班了,你先把離婚協議拿來我看一下。”
“如果不出來,想得財產就別想了。”
轉眼,他高大冷沉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四盒院裡,櫻諾不想再與他耗下去,即然他同意離婚,又願意給她一半的財產。
她也不想這樣僵持著。
換了一套簡單幹淨的衣衫,鎖了門,她就跟在他身後跑了出去。
她坐在副駕駛座裡,他開著車,嘴角抿成了堅毅的紋路,滿臉的冷沉。
“不說去民政局嗎?”
見路不對,櫻諾發問。
“你以為我傻得給你一半的家產,驁家的家產不是我的,我說了不算,我得回去問一問奶奶,還有父親。”
櫻諾發現自己上當了,把她騙出來,根本是居心叵測。
“驁政,如果你沒想好,我可以等,你回去與她們商量商量,商量好了,你知會我一聲兒,我們不必見面了,想好後,你可以讓方冀打電話給我。”
“停車。”
她讓他停車,可是,他不但不停,還反而鎖了車門,把她鎖在了車子裡。
“什麼意思?”
“沒離婚前,你是我老婆,你就應該住在‘天姿雲府’。”
“驁政,停車。”她的臉倏地就冷下來。
這男人太不要臉了。
他覺得她們還有必要相處下去嗎?
“谷櫻諾,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委屈,我背叛了你,我承認自己有錯,可是,是在那種無法預料的情況發生的事情,我向你保證,今後再也不會了。”
對他的解釋,櫻諾嗤之以鼻。
上一次,梁佩華找上門來後,他就對她說:“今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就讓一切過去了吧。”
當時,她不是太相信,可是,並沒表現得有多過激。
他也親口給她說,薛曼楨的孩子打掉了,原來,都是騙她的鬼話,事實是,他把她藏起來了,還藏到了她眼皮子裡底下。
他對她說去國都上班,其實,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就住在薛曼楨那裡。
好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啊。
“我也以為孩子墮掉了,原來是她騙了我,孩子四個月大了,櫻諾,你說我要怎麼辦?那也是我的孩子,他有血有肉,小手小腳都長全了,我不能那麼狠心,我把她安置在郊外別墅裡,沒其它意思,她也答應我,生下孩子她就離開,永遠不再打擾我們的生活,我當時想告訴你,如果你能接受孩子,這一生,我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櫻諾,我愛的那個人是你,曼楨,只是……”
只是他童年時候的一個夢,那夢已經很遙遠了,因為他一直誤認為是櫻諾,早把櫻諾當成是童年時候的那個小女孩。
對她投注的感情再也收不回來,即便是那個女孩真是薛曼楨,他的感情也沒辦法轉移了。
“現在,薛曼楨的孩子沒了,我們之間不存在任何隔閡了,所以,櫻諾,不要再鬧了,夫妻之間應該相互信任,我能容忍你與徐少白一次又一次,你也應該大度地包容才對,櫻諾。”
對於他的說詞,她已經麻木了,他一直枉冤她,指責她與徐少白之間不清不楚,不乾不淨,倏不知,她與少白之間一直都是清清楚楚,乾乾淨淨的,頂多有時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