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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蕭天是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根本沒有他表示自己不滿的權利。
而且,要是他表示一下,他這剛剛偽裝起來的一點東西,估計肯定立馬就被對方識破了。
大概估計了一下,這女人的實力起碼得有金丹巔峰,以蕭天現在的實力跟一個金丹巔峰的去對著幹,那還真有些懸。
這個洞穴,簡直就跟螞蟻洞一樣,錯綜複雜,四通八達。
估計一個不知道里面情況的人隨便鑽進來,鑽到哪裡去了估計都不知道,到時候就連怎麼走出去都是個問題。
一路上,碰到了許多的人,有穿白袍的,有穿灰袍的,還有穿紫色長袍的,這些人的全身都蒙在袍子裡面,他們不抬頭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面貌。
那些人看到銀月都左手搭在胸口的位置,朝著銀月鞠個躬,然後恭敬的喊一聲:“銀長老。”
蕭天真心覺得,其實這個女人叫做“陰長老”會更好一點,這女人讓蕭天真心的感覺很失望,這麼一個出塵絕豔,簡直就好像不是來自地上的女人,竟然會是這般摸樣。
蕭天只想狠狠的跟造物主說一句話:“哎,你他媽的真是瞎眼啊!”
蕭天頭低的很低,那摸樣蕭天自己都覺得他有點像是一個哈巴狗。
根據蕭天的大概估算,那紫袍人是級別最低的,然後灰袍更高一點,白袍的比灰袍的級別又更高一些。
看到這些人蕭天不由得對陰風門這個組織的實力又沖洗估算了一下,蕭天得出的結論是——很強!
因為根據蕭天剛剛看到的,那些紫袍人的實力基本上都是築基期的,從初期到巔峰不等,而那些灰袍人的實力竟然清一色的基本上都是金丹初期,和蕭天一樣的實力,而且人數還他媽的那麼多。
那些白袍的實力比蕭天的實力還要高,都是金丹中期。
蕭天怎麼感覺自己這有些跑來送死的嫌疑,這麼多的高手,隨便派幾波人,就是十個蕭天也有可能被滅了。
但是,蕭天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他只是動手阻攔了一下,那些人為什麼就躲起來了,不與蕭天正面交鋒。
蕭天卻完全不知道,他們躲的其實不是他,而是其他的人。
他對目前華夏的局勢還不是很清楚,尤其是修真界的,像他是被擺在明面上的,在背後卻是又很多雙的眼睛在盯著。
繞了幾個圈兒,銀月帶著蕭天終於到了一個地方,那氣勢也是也是洞穴。
銀月在外面的牆壁上按了一下,一道石門打了開來,進到石門裡面,迎面的是一塊巨大的屏風。
屏風上面有一個女子在一片花海中翩然起舞,手執一把七孔骨笛,漫天的花雨洋洋灑灑。蕭天呆立在那畫前,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那畫中的人兒。
這畫中的人兒正是此時蕭天眼前的銀月。
如果蕭天沒有見到銀月的真面目,那這個女人在蕭天的心目中絕對是一份永恆的美好,因為估計沒有女人可以比這個女人更加的美麗了。
若如一尊出塵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
但是,現在,蕭天只想說真的是可惜了。
“好看嗎?”一個天籟般的聲音在蕭天的耳邊響了起來,像是給這幅畫配上了最生動的配音。
蕭天愣愣的點了點頭,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個神情。
銀月如水的目光沉入到了那畫之中,神情有些微微的失神,看著畫,她緩緩的說了起來。
“這是很久以前一個年輕人送給我的,多久了,好像是有兩百年左右了吧。我們是青梅竹馬的伴侶,我很愛他!很愛很愛,那時候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一幅和這幅畫幾乎一模一樣的一幅畫,但是畫中的人卻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