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降可以,但是你的家人呢?”程勝陰測測的說道,停下手,蹲在了和尚的跟前。
和尚猛的抬頭,瞪著一雙血紅色的牛眼盯著程勝,“你們想要幹什麼?不要傷害我的家人!你們這幫畜生!”
“錯了,我們不是畜生,我們是好人!”程勝笑著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你的家人我們一根毫毛都不動!但是如果不答應,那這事情就很難說了。”
和尚的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拳頭猛的在地上砸了幾下,發洩著心中的怒火。直到拳頭上面滿是鮮血,他才停了下來。
許久之後,咬牙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了!”
程勝頓時喜笑顏開,拍了拍和尚的後背,把和尚拉起來,笑著說道:“哎,這就對了嘛!告訴你吧!老子這是在救你!”
“救我?!”和尚冷冷的一笑,還真是沒聽說過這麼清新脫俗的理由。
程勝瞥了一眼和尚,道:“你還不知道?你那劉爺已經在局子裡和菊花茶了,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了。你們這些人不是跟著一起去喝茶就是亡命天涯,你說老子這是不是在救你?”
和尚猛的一驚,叫道:“你說什麼?劉爺進局子了?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不可能!要知道風雲變幻,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程勝撇撇嘴說道。
“我不相信!”和尚怎麼也無法相信,在雲南省隻手遮天的劉爺會進了局子。
“你不相信拉到,我的話就說這些!”程勝淡蔑的說道。
和尚那一顆碩大光溜溜的似乎只剩下一個腦門的腦袋垂了下來,這個超過一米八的漢子在這一刻竟像是一個失去家的孩子,滿是落寞和無助。
程勝看著看著也是一愣,伸手攔住了他的肩膀,在和尚的肩膀上拍了兩下。
程勝知道這個表情之中所蘊含的意味,當他看到自己臥病在床,奄奄一息的母親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幅神情。那是一個孩子對於家的渴望,乃至於感覺到失去家的時候的無奈。
“以後魂堂就是你的家,這裡沒有小弟,只有兄弟!”說話從來沒有一個正形的程勝終於史無前例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讓蕭天聽了都會驚呆下巴的話,十分認真的說。
和尚抬頭看了程勝一樣,他看到了程勝眼睛裡所流露出來的真摯。一個敢於在血於汗水中拼命掙扎的人,一個長久的遊離在權利之間的人物,在此時此刻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是值得讓人深信不疑的。
和尚對程勝在那一刻眼睛裡所流露出來的東西深信不疑,並堅定的認為這個人是值得深交的,只值得做兄弟的,有時候僅僅就是因為那麼一句話,一個眼神去改變很多的東西。
······五月花終於在蕭天的面前展示連他們的強悍實力,蕭天對於她們的評價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勢如破竹,銳不可擋,是一把絕對的利刃!”
而鬥堂這些精銳們,也絲毫沒有對不起他們的這精銳兩個字,在這個夜裡,她們用短短的三個小時的時間,掃定了劉知手下最吸金的三個娛樂場所。
雲南大理,這一夜風雲突變,在眾人還沒有醒悟的時候,這個地方已經幾乎是改姓蕭了!
而,同樣風雲變幻的是在第二天的晚上,雲南省邊境的乃美鎮,這是一個由地方武裝幾乎達到了自治的小鎮,劉知的主要據點,手下小弟人手一把ak,裝備不可謂是不精良。
但是,就在這天夜裡,守衛森嚴,裝備精良的毒販子們,卻奇蹟般的人間蒸發,只留下了滿地的冰渣子。
當公安機關偵查現場的時候,看著那滿地的冰渣子完全是張二的而上摸不著腦袋,他們怎麼也想不通這些冰渣子是怎麼來的。
照理說在這裡一個地帶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這樣大範圍的冰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