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晚也要將玄龜甲弄到手裡,否則晚長夢多,說不得何時能再出來。
認準北聯幫京都分舵方向,陶寶不再顧忌地飛遁而去。
到了地頭,陶寶隱身而入。此刻已經華燈初上,北聯幫內頗為熱鬧,似乎有什麼喜事發生。陶寶隱在暗處偷聽一陣,原是竟是北聯幫近期做了一個大買賣,賺得盆滿缽滿,正在大肆慶功。
陶寶在內院裡尋了兩圈,雖然看到了孫立傑及周海等一眾北聯幫主事聚在一起酒席連開,推杯換盞,縱情歡樂,但其中並無鄭家玉。按理說幫中發生如此喜事,鄭家玉作為幫中少幫主,自應出席,卻不知因何未來。
正在懊惱時,兩個幫眾從大堂裡走出來,聽了他們的談笑,陶寶才知,原來鄭家玉竟然不在幫內,而是陪一個問天道派的道人出去吃花酒去了。
陶寶再想聽,兩個幫眾竟然轉換話題,不再說了。陶寶氣惱,當下使了道法,將二人分別捉禁在半空中,逼問一番。哪知第一個幫眾只望了眼腳下,便已經嚇的尿了褲子。一五一十地將鄭家玉的行蹤告訴了陶寶。
一波三折。
當陶寶再次來到這家名為鳳來院的jì館時,正是晚燈霓彩、女豔花濃之際。
鳳來院前後三進通達。有近百名鮮嫩水靈的花女,開門迎客,生李熟劉,隨意調笑。後院則造了些石林流水,楊柳松柏,曲徑通幽,青石小徑蜿轉其中。雖頗有些雅趣,但仍改變不了其內在的媚俗之氣。
室外冬雪初融,樓內卻暖爐火熱,浪氣襲人,濃濃chūn意。
陶寶雖是第一次來些青樓jì館,但心中有事,根本無睱留意什麼豔女美jì之類,隱身潛入,故計重施,找了個小僕,略一施法,便輕易問出鄭家玉所在客室綺繡閣,原來今晚來此間的道人打扮的只有他二人。將小僕施了夢仙術,丟到一間雜物室,陶寶便悄悄尋了去。
綺繡閣在鳳來院中獨門獨院。閣為兩層,院中樹木高挺,假山堆壘,景緻頗好。只有真正的貴客才能來到這**窟,灑盡千金,縱情歡樂一宵。
望著綺繡閣內燈火輝煌,隱隱傳來的陣陣浪蕩笑聲,陶寶眉頭緊鎖,思索著如何才能不驚動屋內二人的情況下將玄龜甲盜出。因為玄龜甲是貼身護甲,所以陶寶可以保證此甲必然在鄭家玉身上。同時,也可以將之視作盜寶前的一次珍貴的演練。對於鄭家玉,他絕沒有半分好感,甚至厭惡之極。至於鄭家玉怎麼和另一個問天道派的道人混在一起的,陶寶也沒興趣知道。
修道之人對周邊之事份外敏感,甚至周圍每一點靈氣變化都會引起他們的jǐng覺。如果簡單地隱身潛入,行動之際,縱是再小心也不可避免地會產生細微的道力流動。而生奪硬搶,不說能不能打的過閣樓內的兩個道人,一旦動手,必然引起驚動慌亂,甚至會引來其他的道人,節外生枝。
除此二法,唯有智取,亦唯有道法才可辦到。
此時,一個男僕持了一把燈籠在前引照下,又有三位美豔女jì輕聲淺笑地款款而來。
陶寶眼睛一亮,信手向天空一指,絲絲月光被吸附而來,指尖片刻凝聚了一小片拇指甲大小的月光鏡,輕輕一彈,無聲無息地落在最後那美jì的肩頭衣服上。
陶寶將自己隱在閣樓庭院裡假山樹影深處,指尖再次凝出一片同樣的月光鏡,輕而易舉地看到了美jì進入閣樓後的一切影像。
道魂牽引,冰月照神。
雖然大道小用,但道本來就需因時而變。
閣樓之內,盡極奢華,欄壁爛漫,窗花雕龍。推門而入,只見室內寬敞,周圍chūn圖掛壁,魂香繚繞,錦繡團花的紗縵飛揚,又有一牡丹畫屏將裡外分隔。而在外間,兩個道人圓桌對飲,身邊則左擁右抱著四名青chūn美jì,正在狎玩調笑,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