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雪前恥,恢復自己楚南人的名字。
想到此處,楚南人對這蒙面道人莫明的殺機更烈,一團黑氣驀地在掌中噴出,將‘刺棘’盡數浸染,每根‘刺棘’都芒尖漆黑,看上去yīn毒之極。
默運道訣,‘刺棘’一根根接續飛出,變化成兩條飛鞭樣,交錯浪動,向著蒙面道人擊去。
蒙面道人手中的鬼畫符在‘刺棘’臨體前終於寫完,奇異的符字在空中閃耀,一種離奇道法從符字裡鑽出來,在蒙面道人的身前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壁壘,將自己的刺棘擋在身前。
楚南人微訝,這是什麼道法,怎麼這般詭異,自己所修的‘刺棘’脫胎於問天道派的荊棘道法,需要在極yīn之所修煉,更有邪法秘煉,其中恐怖yīn損不能一一盡述,不過威力強大,專破正法。正因如此,莫雨琪才憤而離去。
說起來蒙面道人也暗暗奇怪,自己的一個‘壁’字陽文道法不過是阻敵一時之法,按說對上楚南人這加了料的‘刺棘’道法作用不可能太大,他更早有後招yù發,可是道法奧妙無窮,這一‘壁’字道法竟然奇效非凡,楚南人的道法半點也沒有發揮作用,就盡數被擋在了其外。
楚南人尚以為是道法威力不足,連發三式道法,結果都被‘壁’字擋下,登時道心一亂,信心消退,他已看的清楚,對方這道法不知為何竟然是自己‘刺棘’道法的剋星。這還怎麼打下去。
蒙面道人也沒有想到此番拼鬥竟然有此意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敢情自己是專克這楚南人的。真是人有天敵,道有敵法,妙妙妙哉。
楚南人臉sè鐵青,這麼些年,他除了八年前敗給桃門耿離外,大道士境界下,他就再沒有敗過。誰能想得到,萬中無一的道法相剋出現在與蒙面道人的此戰中。
心思連轉,楚南人閃身撤步,停手道:“道友道法稀奇,我敗了。不過,縱是你護著雨琪一時,還能護她一世不成。何況終有一天會被我知道你是誰,你莫非真的不怕我問天道派嗎?”
蒙面道人呵呵一笑,道:“少來唬我,你既然已經敗了,還不快走,莫不是等我送你不成?”
楚南人恨極,怒視著他,似乎想要看穿這蒙布里的面孔,忽地又一臉輕鬆道:“道友雖然遮了臉,但不知為何,我始終感覺似乎對道友非常熟悉,我敢肯定,之前咱倆一定很熟。”
蒙面道人聳聳肩,說道:“請走好,不送。”
楚南人向著莫雨琪一笑道:“雨琪,我還會再來找你和那個小女孩的。”
莫雨琪蒼白的臉上現出異紅,寒眸一轉,不去理他。
楚南人一縱身,化作遁光飛走。
陶寶將蒙面布襟一扯,向莫雨琪說道,“你傷的很重,有沒有辦法自愈?”
莫雨琪強撐著道體,向他深施一禮道,“多謝陶道友相救。”
“啊?你認識我?”陶寶奇道。
莫雨琪勉強一笑,說道,“四英之名誰人不知,尤其是陶寶化名耿離,盜寶離京的傳說現在在京都仍有流傳,何況當初你我應該有過幾面之緣,我也曾見過你與楚南人的鬥法。只不過時rì久了,一時忘記了。你若不提桃門,我還真是想不起來了。唉,誰想得到,一晃兒這些年過去了,你的道法竟然jīng進如斯,楚南人也好,林楚南也罷,仍舊不是你的對手。”
陶寶啞然,說道:“你傷的重,就不要再說了。趕快療傷吧。”
他話音剛落,忽聽得楚南人的一聲長笑,“我當是誰,原來是耿離道兄,哦,不,應該是陶寶道兄,哈哈哈,難怪道兄不敢見我。其實大家都是知交舊友了,又何必這般姿態呢。”
陶寶、莫雨琪懼是一愕,才驀然發現,原來聲音是從虛空中的一根透明‘刺棘’發出的。只是一發出道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