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難道秦爸的曾經還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故事?
秦憶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秦溶,發現他居然是一臉平靜甚至是意料之中的神色。
難道有什麼事情是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秦憶用疑惑的眼神問向秦溶。
秦溶一個眼神瞥過來,沒有說話。不過秦憶猜想秦溶大概是想說等沒人的時候再說給他聽。當下也就不再捉摸了。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秦爸和馬克已經聊起來了。而秦媽呆在一旁一臉思憶的模樣,時不時還插幾句話進去。
氣氛開始變得熱烈而纏綿起來。大抵什麼樣的人在回憶自己青蔥歲月的時候都有一顆悸動而溫暖的心。那些原本以為沉澱在記憶深處的片段因為言語的勾勒而漸漸清晰,一種懷舊淳樸的味道漸漸縈繞心頭。直到許久之後,幾人才從深陷的記憶中回味過來。而這個時候,已然是華燈初上,天色正晚。
辭別熱情的喊著來日再敘的馬克,秦爸開車帶著眾人回到了家。大抵是比較激動的緣故,秦憶第一次聽到秦爸開車路上一路哼著五音不全的歌。而秦媽那潑辣精明的臉上也第一次出現了少女才會有的暈紅羞澀。這樣的感覺十分陌生,但是秦憶發現自己挺喜歡的。第一次從自己的眼光中觀察外人眼中的父母,秦憶這才發現,原來他的父母比他想的還要優秀。
一種為人子女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當然,我們也可稱之為是富二代的自我優越感。正所謂有個好老爸,走遍全天下。能大聲喊出“我爸是李剛”的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非常幸福的。不過,他的幸福是否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我們暫且不做追究。但是因為別人的隱瞞而讓自己痛苦糾結的事情也不是秦憶能幹得出來的。
所以秦溶在洗完澡挺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秦憶一臉正色的坐在床上,擺出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秦溶有些無奈的挑了挑眉,徑直用內力蒸發一頭的溼發,然後一臉好笑的摸了摸少年的頭,坐到床邊。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瞭解。只是那一次聽到爸媽談話的時候聽出來的端倪。”秦溶看著秦憶正襟危坐的樣子,緩緩說道。
那是一個很老套的故事。秦家原本是大清朝時候的皇商,又和當時Y國大使館的某位外交官關係甚密。後來清朝倒了之後,秦家就及時將家中積蓄轉移到了Y國方面。而本家的人卻是留了一部分在C國繼續發展。後來民國成立,秦家依託著原有的商業渠道也混了個風生水起。而雄厚的財力在那個年代也必然發展出屬於自己的軍事實力。當然在那個動亂的年代,這一切只是為了自保罷了。沒過幾年,新國成立,秦家為了不扎人眼,在C黨當政之初果斷交出了軍權,然後漸漸低調了下來。直至六七十年代,祖國最為困難的時期,當然也是秦家這種封建地主,新型資本家的困難時期。內政的紛亂動盪讓
秦家當機立斷,舉家遷往Y國,其中就包括了當時家主的小兒子秦振邦。當時的秦振邦也就十七八歲左右,書生意氣,風華正茂,在讀書的時候認識了當時學校裡面有校花之稱的唐曼茹。也就是後來的秦媽。兩個人的相識有些像後世氾濫了的青春偶像劇,初次見面互不順眼以及後來的針鋒相對,然後日久生情私定終身神馬的。只是在談婚論嫁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唐曼茹是秦振國大哥已經定下的未婚妻。世家大族的醜聞是稚嫩的他們承受不起的,所以一時衝動之下連夜逃回了還是閉關鎖國的新國,又逃到了這個訊息鄙陋的小城市。這才安心定了下來。然後就是X點已經俗套了的白手起家最終身家過億的戲碼。人到中年的秦爸也成了家有嬌妻幼兒的成功人士。(當然這是上輩子的事情,如今的秦爸身家也就千萬左右。)
原本以為平靜的人生就此度過,卻沒想到在秦憶兩人的慶功宴上遇見了馬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