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或者我可以向父親要求……”
“韞然。”她一手搗住他的嘴輕搖頭。“別說我不想連累伯父,就算……唉,那家財團的資本額以千億美金計,不是一,兩家中小型企業可以對抗得起的。”
他難過地長嘆口氣,捉起她的手啄吻。“我……一點忙都幫不上。”
“你已經幫了我很多。”她伸手抱住他。
“有嗎?”他覺得自己好沒用呢!
“當然有。”她唇角微揚,送給他一朵嫵媚動人的笑花。“就在這裡。”她指著自己的胸口。
“心紫……”多可人的女孩,他是那麼地愛她!“答應我,不管事情結果如何,我們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好!”她慨然應允。“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離。”富有與貧窮皆同,她在心裡暗自起誓。
他們緊緊相擁,滿足恬適的笑花齊皆綻放,在闊別良久的寧馨中,他們沉入了安穩的夢鄉里,直到——
“哇!”清晨七點,廖宛蓉急急忙忙衝過董事長室,隨即被沙發上兩條若隱若現的赤裸身影嚇飛了三魂七魄。
郝韞然迅速翻身,擋住了時心紫外洩的春光。
“該死!你還不出去?”時心紫面紅耳赤地怒斥。
“啊……喔……”廖宛蓉睜著差點爆出眼眶的眼珠跌跌撞撞退出董事長室。
“眼睛閉起來,順手關門!”河東獅再次狂吼。
“哇!對不起——”廖宛蓉趕緊聽命閉眼,摸索著關上門板。
趕走了不小心闖入的第三者,時心紫驚慌地跳下沙發,卻踩著地板上的衣服,平衡感頓失。“啊……”她兩手徒然無力地半空中揮著。
“小心點兒。”幸虧郝韞然反應快,即時扶了她一把。“慢慢來,你現在再怎麼緊張,已經發生的事還是不會改變啊!”他先拿襯衫遮住下半身,然後走下沙發,撿回她丟了一地的衣服。“喏。”
時心紫接過衣服,忍不住撇撇嘴。“你倒是挺冷靜的嗎?被人家看到裸體也不在意。”
“只是一個背影而已啊!”他邊穿衣服邊聳肩。
“你又知道了?”她越著慌,越被背扣式的內衣弄得手忙腳亂。
郝韞然接手幫她扣好內衣釦子。“好幾次我來找你,你正在忙,我就站在門口等你工作告一段落,所以我很清楚,從那個地方看董事長室的視野是如何。這張沙發掩藏在大茶几後,更前頭還有一個屏風遮住一半的視線,廖小姐又沒有走進來,她是看不到全貌的。”
“真的?”她穿好衣服,懷疑地走到門邊回頭一望,視野果如韞然所言,隱隱約約一片。
“放心了?”他笑著走到她身邊。
她紅著臉頷首。“以前你一定在這裡等得很辛苦吧?對不起,我總是太沉迷於工作,忽略了你。”
他雙手捧起她嬌美臉蛋,滿含寵溺的吻落在她額上。“沒關係,都過去了。”時心紫回手抱了抱他,轉身走出董事長室。這小秘書得重新教育了,無論如何,她得養好“敲門”的習慣才行。
郝韞然在她離去後,也穿妥西裝、打好領帶,準備先回家梳洗一番,再到學校上課。不一會兒,才走出去的時心紫突然又轉了回來,拿起電話,急促地撥著號碼。
廖宛蓉低著頭站在門口,愁雲慘霧罩滿一身。
郝韞然疑惑地注視著這令人不安的一幕;時心紫接通電話後,低聲說了幾句,隨即勃然怒吼,掛掉電話,激動地接著另一個號碼。
“發生什麼事了?”他走到廖宛蓉身邊,時心紫是跟她談過話後才變成這樣的,所以問題一定出在她身上。
“早上,我接到一個在銀行裡工作的朋友電話,他告訴我,”王氏“透過交好的政府官員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