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風的懷中。這兩個任務都極其艱鉅,楚風今晚的一番作為已經證明這名處男已經開始摸索起了房事,知道會享受了,知道想辦法讓孫曼伺候地他更加舒服了。昔日,那個被親下小鳥就會惱羞成怒的楚風恐怕。。。。不復存在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楚風帶套,親們別急,那啥要慢慢燉。
25各自心思
昨夜,孫曼終於後背靠到了軟軟的床,可是這滋味比扇一整晚的扇子都要來得難受。楚風的大手一直緊緊圈住孫曼的腰,孫曼的後背緊緊地貼在楚風寬大的胸膛上,不留一絲空隙。楚風昨夜被孫曼伺候地很舒服,早上起來也是神清氣爽,步出帳簾的英姿也甚是挺拔。孫曼卻是被折騰地身心俱疲,昨天晚上她幾乎一夜沒睡。
楚風走後,孫曼一直呆在帳子中,早膳,午膳都是昨日那位老婦送過來的。好在楚風走後一直沒有回帳,孫曼才得了空好生歇息一番。待看到天邊出現晚霞時,孫曼立刻打起了精神。今天酉時,她要去軍營後方拿藥。
昨天,楚風第一次打她的屁股,她並未落傷。第二次打,也就是孫曼開口提了軍妓的事,這打就是真真實實地下了力道,孫曼估摸著現在她的屁股上還有兩道紅痕。吃一塹長一智,孫曼以後是絕口不會提軍妓這兩個字。光聽軍妓這兩個字,少將軍就已然發怒,若是知曉她賣“寶貝”給軍妓,估計她的屁股要被少將軍給打爛了。可是饒是如此,她也要賣地不是?不過更加小心翼翼罷了。
“孫姑娘,請出帳隨老婦前往軍營後方。”一蒼老沙啞的老婦聲自帳外響起,孫曼一雙濃眉興奮地跳了跳,經歷了這麼一番磨難,她終究是要見到軍妓了。立刻從椅子上坐起身,邁著大步子往帳簾走去。掀起帳簾,孫曼臉上帶著濃濃笑意向老婦問了一聲好。老婦面上不冷不熱,心底卻是在讚歎孫曼此人,少將軍教人有方,孫曼這個屋門人也十分乖巧有禮,一舉一落間都帶著股溫婉可人。
“孫姑娘,去往軍營後方要經過軍營中庭,我們得快些趕在士兵操練結束之前。您是少將軍的屋內人,容顏萬萬不能給那些粗鄙低寡計程車兵瞧了去。”老婦說罷後,朝著孫曼招了招手示意她快些跟上,而後邁著大步飛快地朝前走。
這位老婦在軍營裡頭劈了十幾年的柴火,手力腳力甚好,雖然年過半百,這速度委實和中年男子有的一拼。孫曼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緊緊跟著老婦。
軍營中庭即是分隔軍營東西方的一條寬闊的道路,西面的營帳帳布是白色的,帳頂都飄著一根大紅色的穗子,東面的營帳帳布也是白色的,只不過帳頂頂端飄著兩根穗子,一根紅色一根黑色。走在軍營中庭,能聽到不斷從東邊傳來計程車兵吼聲,帶著男子的粗獷和豪邁之氣。地面彷彿都因著這一陣陣的吼聲而顫動。
孫曼跟著老婦一直來到軍營後方,軍營後方的東北角有很多擠在一塊的營帳,營帳帳頂沒有系任何穗子。軍營後方的西北角比起東北角來說,就顯得空曠地多了。一個個營帳前堆放著許多柴火,最靠裡頭的地方卻是佇立著一座石頭屋。石頭屋上的煙囪往外冒著裊裊炊煙。
孫曼時不時往擠在一塊的營帳處看,那邊一定是軍妓住的營帳。走在前邊的老婦回頭看到孫曼歪著腦袋朝軍妓的營帳看,伸手就扯了扯孫曼的手。“孫姑娘,那邊是軍妓住的營帳。她們是軍營中地位最低下的人,您別看了,礙了您的眼。”孫曼擺正頭對著老婦笑了笑,軍妓的地位低下,月銀肯定也少,她若是真將避孕套賣給她們,可不是薄利多銷了?這種營銷策略,只能用在貨物多的情況下。
“孫姑娘,快些往軍醫那去吧。”老婦說罷後回過身子往前走去,孫曼最後一次看了看軍妓住的營帳,而後跟著老婦去往了軍醫那邊。
軍醫是一位有著長長的花白鬍子的老頭,一雙眼睛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