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都是因為愛
我讓慕容白帶我去見唐逸。慕容白告訴我這個節股眼上還是暫緩為怡,激怒了史垣對誰都沒好處。他還向我保證絕對不會讓唐逸有性命之危。他說只要是我愛的人,他就不會去傷害。他還告訴我陸家被安排在別苑名著是請來參加喜宴,實則也是用來要挾我的。勸我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我這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什麼也做不了。史垣又來過幾次,但都是不歡而散,慢慢來的次數就少了。喜兒和錦兒被安排照顧我,讓我多少覺得溫暖點。她倆勸我隨了史垣吧,我不做反應。我若真隨了他,那我成啥了,唐逸成啥了。新歡與舊愛從來就難兩全。
我問喜兒,宰相垮臺了,宰相女兒許婷兒怎麼樣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或許只是對李伯的死求個結果。喜兒說,許婷兒的孩子被史垣強行打掉了,受了刺激,已經徹底瘋掉了,現在被關在西廂。
我沒想到史垣會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死手,虎毒還不食子呢。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麼狠的人,為什麼和我記憶中的那個背道而馳呢。我讓喜兒帶我去西廂看看許婷兒,她的悲慘讓我的恨變得微不足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西廂的院門開啟,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抱著個繡花枕頭瞬間躲到了角落裡。枕頭被女子抱得死緊,裡面的填充物都被擠到了兩邊。她邊躲邊喊:“別傷害我的兒子,別傷害我的兒子。”
待走近,我才從她髒兮兮的臉上尋到許停兒昔日的影子。這簡直成冷宮了。我說:“別怕,我不傷害你。我就是來看看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她放下戒備,搖了搖頭,笑兮兮地對我說:“你去對垣大哥說,讓他來看看我們的兒子吧。”
是多愛,才會瘋了還不忘他的名字。我忽然覺得心有些酸。喜兒拉著我的手說:“走吧,小姐,咱別在這呆時間長了,主子該過問了。”
我點了點頭,剛轉身。許婷兒忽然扔下枕頭一把掐著我的脖子說:“是你這個賤人,搶走了垣大哥。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搶走了垣大哥。你還我垣大哥,你還我垣大哥。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我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拼命地掰她的手指。沒想到,這麼瘦的人力氣如此大。喜兒也過來掰她的手指,掰兩下也沒掰開,便急中生智咬她的手臂,直到咬出血來,她才肯鬆開手,也不顧血流出來,又抱起枕頭,躲起來喊疼。
我一得救便拼命的咳嗽。喜兒臉都嚇白了,也顧不上擦嘴角上的血,急急拍向我的後背。我咳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娘唉,同情心果然不能隨便施捨,我這存心是沒事找罪受。
我和喜兒走出西廂,路過花賞園的時候,一穿粉色百褶鳳裙的婀娜少女迎了過來,後面還跟著個伺候的丫環。喜兒在我身邊說這是徵遠大將軍的女兒李善玉,偶爾會來府裡坐客。
我衝她點了下頭,算是見過了。剛要避而過去,她突然攔住我的去路,“你就是那個叫欣兒的姑娘吧,殿下時常跟我提起你。”語調中微有些酸意。讓人覺得她真正想說的是,殿下不止有你一個,他會經常到我這來,所以我才會如此知道你。
我有些自嘲地笑笑,是啊,去了許婷兒,來個李善玉,有一才會有二,這並不稀奇才對。但這場合,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輸了氣勢。我說:“我去看過前丞相的女兒,她已經瘋了。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因為她幻想一個不該幻想的人。同是他身邊的女人,你又怎麼曉得自己不是那個不該幻想的人呢?”
她看著我,笑得溫和。她說:“難道你是那個該幻想的人?”
我笑笑,“我是那個不再幻想的人。”便向來時方向走去。如此情敵面前,她還能笑得溫和,李善玉真不是一般的角色。
晚上,幾日不見的史垣來了。他問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