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精英,實際上卻和一個小巷子裡面嚼舌根的三姑六婆王二嫂子無異。
她不禁又生氣又憤怒又憐憫。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為了一點自己的利益,可以將自己的同類推到萬劫不復的泥坑。
這樣的女人,受的教育有何用呢?人格還是那麼的卑賤。
眼光對上塗思啟的眼。
她有些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兔斯基,這個滿口冷笑話,吊兒郎當的兔斯基……
“商主管,你這是拿總經理和董事長的名頭來壓我麼?”塗思啟的語聲並不高,甚至可以說是溫和的,卻每一寸都透出不可違抗的威嚴。
“我,我,我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商月娥突然發覺自己失言了。
剛才自己的確有拿老爺和大少來壓二少的意思。
但是,自己實在太蠢了。
第20卷 都是二少的主意4
剛才自己的確有拿老爺和大少來壓二少的意思。
但是,自己實在太蠢了。
就算大少心中的確對二少有意見,可他們畢竟是一家人,都姓塗,哪裡輪到她一個外人,一個高階打工的來發表意見???
她後悔憤恨地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論你是不是這個意思。”塗思啟的眼光淡淡地,溫柔地滑過顏落夕的面孔,那是一種溫煦如四月櫻花的目光,令落夕一時有些心神恍惚。
繼而他又看向臉色煞白,活像剛從水裡面打撈出來的商月娥:“商主管,這位小姐不論和瑞翔是甚麼關係,都不構成你對她人身攻擊的理由,你這樣,不但令你自己看起來很像一個素質低下的潑婦,而且影響了鼎泰的公司形象,你也是公司的老員工了,還是請注意些。“
商月娥還要分辯:“二少,真的是她惡言在先!”
顏落夕這會兒真的怒了。
自己沒有主動站出來指控這個惡毒的女人,是因為她還拿不準這個‘兔斯基’到底要做什麼。
他若真的如同商月娥所說的那樣是鼎泰,也就是塗氏的二公子,那麼這一詞鼎泰要和自己這家小的可憐的公司談生意,就有蹊蹺了。
落夕實在不想自作多情,可是‘兔斯基’的眼光似乎在提醒她——你別忘了我,我還記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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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分辯甚麼是因為不想把已經很亂糟糟的局面搞得更亂,畢竟自己今天已經惹起了一場可怕的風波。
但卻被這個惡毒的女人抓住把柄,一通栽贓嫁禍,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
她冷冷地道:“商主管,天上有眼睛看著我們呢,你血口噴人也不要太過分。”
商月娥兇態畢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凱文、湯姆,你們都看見了的,是這女人先罵我,是不是?”
第20卷 你裝作不認識我了?不行1
商月娥兇態畢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凱文、湯姆,你們都看見了的,是這女人先罵我,是不是?”
那兩個男同事——凱文和湯姆職位比商月娥低,也不敢違逆她,只得乖乖地點了點頭。
心中想的卻是——小美人,我對不起你啊。
畢竟我們都不是二世祖,要屈服在這個老太婆手下,唉,你千萬不要怪我們呀。
商月娥抱住雙臂,小人得意地衝著塗思啟揚了揚方下巴:“二少,你看到了沒,就算你信不過我,總信得過凱文和湯姆這兩個技術骨幹吧。”
“——我只相信她。”
塗思啟突然走到顏落夕面前,低下頭,以山間氤氳霧氣那樣的溫柔地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