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如花兩人就像見到了救星,連忙趕上前行了一禮。
便急急的用尖細的聲音道:“殿下,娘娘讓殿下馬上回宮。”
果然,能稱為殿下的就只會是皇帝的兒子孫子。鑑於現在的皇帝才登基不到三年,這個就應該是他的兒子吧。嗯,果然是禍水。如花暗想。這位身面白無鬚,聲線又這麼尖細的人莫不是傳說中的特殊人群——太監??
想到這裡,如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明目張膽的打量起他來。這可是傳說中的人啊,沒想到她還能親眼見到。
“嗯,知道了。子寅你去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就走。”鳳崇業輕聲音應了一聲然後再對另外穿著武官服的三個人中較黑的那個人道。
“殿下,這個孩子是?”那個太監同志感到了如花那熾熱的目光,開口問向主子。
“小夏子,把這個小丫頭送到明和道長那裡。再去大門口與我們會合。”正在想什麼的鳳崇業回神道。
小瞎子?小蝦子?這算是取的啥名字,比起金大大取的“小桂子”、“小玄子”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啊。可憐的人,都已經那樣了,他主子還給他取了個更殘疾的名字瞎子。被小夏子帶走的如花光記得看新奇在心裡YY了,忘記了一件對她非常重要的事物——鳳崇業答應送她的金錁子!
第一卷 第三十節 補品
京城葉府晚楓苑
窗外正是春光明媚,院子裡的楓樹張著手掌般的葉子印襯陽光著煞是翠綠可愛。我們的如花同志卻身處於水生火熱之中。無他,她正在練習梅花小篆。天知道她有多痛恨寫小篆,以前學習國畫時畫上的提款向來就是她的硬傷。很奇怪,她喜歡畫畫卻不愛寫毛筆字。對什麼柳體、顏體的統統都不感冒,對其中的梅花小篆更是提起來就頭大。可是沒有辦法,她奶奶、她美人兒孃親都是有名的所謂之“才女”,琴棋書畫都是無一不精。對她的培養自是從嚴要求。對其中的“書”,她們兩位都對梅花小篆小所偏愛。於是如花同志便也不得不特別加強練習。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難得的慶幸自個兒年紀小,可以光明正大的寫來寫去都只是那個幾個字。
如花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繡花的美人兒孃親,看她有沒有注意到自己。見她繡得正專心,墨菊也在一旁做鞋面,她花鬆了口氣,開始明目張膽的走起神來。只見她左手撐著下巴,將右手拿著的狼豪筆輕輕的放在青花筆架上。開始看著外面的春光發起呆來。
從“會元觀”回來已經有五、六天了。那天那個“小瞎子”帶著她去找明和,結果正巧碰上了正在焦急的四處找她的瑞娘。瑞娘將她帶到美人兒孃親那兒的時候,一向在人前端莊得體的她在聽到如花叫她“娘”的時候激動得眼眶都紅了。果然,無風老道早已把一切安排得妥妥當當的。大概是因為這老道“神速”的治好了如花的“怪疾”,再加上先前聽到的那些神奇的傳言,美人兒孃親對他已是萬分的推崇。對他所講的那些個合理、不合理的事,也沒有懷疑什麼。甚至對他提出要收如花為記名弟子的事也是一口答應。拜師的事老道士也說了,因只是記名弟子如花只用在五歲以後每年上“會元觀”住上三個月,其他的一些禮儀就省了。於是如花和美人兒孃親只在“會元觀”的客院留宿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趕回了京城,讓她那妖孽爹爹很是驚喜了一把。
回來後的這些個日子,她只是在自己的這間屋裡休養。除了這間屋子,連晚楓苑裡的小園子都很少涉足。每日裡除了老神棍開給自己的各種湯藥,還得吃好些個補品。湯藥也就罷了,雖是很苦但每天也就只有一小碗,捏著鼻子頭一仰就下去了。那些補品藥膳已經取代了正常的一日三餐,很多以前能吃到的零食點心都被取消了,就好像她成了藥罐子。這讓視美食為生命意義的她很是苦不堪言。怎麼她就沒有出現那虛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