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博……”她打破了沉默,“我們活在當下吧……”
掛了電話,她走到廖遠身邊,跟他說:“明天回去吧。”她把林博的話轉述給他。
廖遠跟郭智在一起,從不曾違背過她,習慣了服從。這種時候,他更不會跟她去爭論什麼,但他用目光表達了抗議。
郭智微嘆。她挽起他的手,輕聲道:“廖遠,別擔心……”
別擔心什麼?她?他?還是他?
或是他們?
廖遠凝視她,在她的目光中得到了某種保證,他於是垂下頭,“嗯……”了一聲。搭第二天晚上的飛機回了滬市。
過了兩天,顧清夏的孩子脫離了監護室,顧家二老把孩子從醫院接了出來,準備回江都。
痛失愛女,這個孩子成了兩位老人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在他們離開前一天,郭智去見他們,給了他們一些檔案。
“都是清夏簽過字的,本來想等第一次的財務報表出來一起給她的。”郭智澀然道。
“如果您兩位想撤資,咱們就把這個作廢,您稍微給我點時間,我儘快把錢抽出來。但是,阿姨……”她說,“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