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事不是開玩笑,更不是說酒話。”
“支書,我已經想好了,這樣決定了。”
呂長璽磕了下菸袋道:“好,你想好的話就寫份辭職申請,明天『交』給我。產業園那裡怎麼安排你去找呂天。”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村委會。
呂能沒有說酒話,第二天便『交』上了辭呈。呂長璽也不含糊,直接到鎮政fǔ辦了辭職批覆,回來後用村委會的大喇叭廣播了出去。
這一訊息好像水滴掉了進油鍋,引起呂家村一陣轟動,全村人都議論紛紛。
廣播沒過半小時,呂能家新蓋的北京平裡傳來了摔碗、摔桶、砸玻璃的聲音,不時摻雜著吵鬧謾罵聲。
村長家的兩隻老母『雞』受到驚嚇,夾著屁股裡的蛋飛上了房頂,有一隻憋得大臉通紅,只好把蛋下到了房頂,硬硬的房頂與蛋蛋生彈『性』碰撞,深黃『色』的蛋黃流了出來。『雞』蛋碰石頭不好,『雞』蛋碰房頂也不怎麼樣。
大頭市過了晌午就是淡時,吃喝用的人都已經回家就位。
孫二柱老婆炒了菜『花』,從電飯煲裡盛了米飯自顧自地吃起來。
『門』簾一挑走進一人,臉上帶著兩條紅紅的印跡,開口道:“給我來包紅梅。”
段紅梅嚥了嘴裡了飯,笑著走了過來:“喲,我當是誰呀,原來是呂大村長,怎麼了,不得煙『抽』了?”
呂能緊鎖的眉『毛』抖了抖,雙眼一眯笑道:“什麼叫不得煙『抽』,是沒煙『抽』。”
段紅梅咯咯一笑道:“哦,想『抽』煙,妹妹我有很多,就是沒紅梅。跟老婆生了氣、掛了彩,就跑到我這裡找紅梅?”
呂能抬頭看了看沒有人影的大街,說道:“二柱做什麼去了,就一個人吃飯啊。”
“那個死鬼能幹什麼,去鎮上打工唄,在家就會跟我生氣。”
呂能一聽,走進市裡屋道:“開的什麼市,連包紅梅煙都沒有。”
段紅梅看了看大街上沒有人,掛上了一張進貨的牌子便『插』上了『門』,轉身輕笑道:“開的大頭市呀,你不是有個大頭嗎,我這還剩最後一包紅梅。”
呂能走上前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段紅梅,雙手從腋下襲向雙峰,緊緊覆在上面不停的『揉』搓,嘴抵在她的脖頸上,輕聲說道:“我有沒有大頭你怎麼知道,你的紅梅在哪了,我嘗一嘗什麼味道,焦油含量太高了我不『抽』,有害身體,水分大一些還可以。”
段紅梅被他吹得脖子癢,呼吸跟著急促進來:“我的紅梅儲存得好,就是水分大,不含焦油,怎麼『抽』也不會傷身體的。至於你的大頭在哪,我得仔細找一找。”
說完伸手向俏起的『褲』襠『摸』去……
一小時後,段紅梅像枯萎的禾苗得到了雨『露』的滋潤,臉上的『潮』紅依然存在,白皙的身體像蛇一樣纏在呂能身上,高聳的前『胸』緊緊抵住他的後背,點點汙漬沾在『腿』上,撒在炕上。
呂能站起身穿上衣服,一巴掌拍在俏『挺』的屁股上,引得嬌『吟』聲起,透著萬分嫵媚。
呂能低聲喝道:“狐狸『精』,快點去開『門』,別讓人懷疑。”
段紅梅慵懶地倒在火炕上,咯咯一笑道:“敢吃不敢當的傢伙。”
穿上衣服開啟『門』後,段紅梅從櫃檯裡拿出一包紅梅道:“給你的紅梅!”
說完抿了一下有點乾的嘴『唇』問道:“村長幹得好好的怎麼說不幹就不幹了?”
呂能『抽』出一隻煙點上,掃了眼無人的大街道:“我老婆那臭婆娘什麼也不懂,我不幹村長是這樣考慮的……”
張家二樓臥室的『門』緊緊關閉,微弱的檯燈光照得屋子有些慘黃。
張友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