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臉更紅了,忙道:“這根火『腿』是批的,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我看看什麼牌子的,是不是比嫂子賣得貴。”段紅梅邊說邊『摸』了上去。
經過剛才的刺『激』,小短『腿』忍不住伸了伸,這時段紅梅的手又『摸』了過來,呂天想壓沒有壓住,還是忽悠一下伸了起來!
“我的媽呀,好大啊!”段紅梅臉也紅了起來,終於知道此火『腿』非彼火『腿』,溫度還比較高。
呂天趕緊把身體貼在櫃檯上道:“不大不大,趕緊找錢嫂子。”
這時,一隻小『花』狗邊嗅邊走了過來,看到路中央的酒箱,聞了聞後一抬右『腿』,撒了一陣小雨後溜走了。
呂天付完帳逃出大頭市,抱起放在路上的酒箱便走,一陣溼意傳到手上,難道酒撒了?
開啟酒箱,左看右看也沒現什麼,忽然看到箱角的『潮』溼,沒有酒『精』的味道,抬手一聞,氣得直甩手,鼻子歪到了耳朵上:狗『尿』!娘西屁的,連狗都欺負我!
段紅梅早看到了路過的『花』狗,趴在『門』邊瞅熱鬧,看到呂天的尷尬表情,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鼓鼓的**更是肆無忌憚的抖動,邊笑邊說道:“呂大才子,火『腿』沒貨了你要幫嫂子進一批,你批的『性』價比高!”
呂天暗罵一聲:兩口子都這麼討厭,『弄』個產業園大腦袋跳出來叫勁,買個酒遭到她的取笑,還把小弟弟給『摸』了,你讓我冏,哪天我要你好瞅,讓你難受!
一想起那大腦袋,呂天突然產生一種預感,那黑影是不是大腦袋呢?預感又不太強烈,別瞎想了,趕緊走吧,手上還沾著狗『尿』呢。
肖陽家寬敞明亮,準備了一張很大的圓桌,十幾個人一圍正合適,甚是熱鬧。
肖陽不會做飯,菜是肖陽媽做的,味道很不錯,以海味居多,綠『色』青菜次之。
呂天用香皂洗了十八遍手後坐到桌邊,付晶晶本想挨著呂天坐下,肖陽媽樂呵呵道:“姑娘,這位子給我留著,我盛飯方便。”
肖陽媽和肖陽把付晶晶夾在中間,『陰』山挨著張俠坐下,呂能與肖陽爸挨著。
呂天落個輕鬆,與張宏遠、呂能、盧小新拼起酒來。每人倒了一兩茅臺嚐了嚐,然後灌二鍋頭。
席間,肖陽媽一會兒給付晶晶夾魚,一會給她夾『肉』,布了滿滿一碗菜,鼻子眼睛都樂開了『花』,跟看自己的親閨『女』一個樣,時不時還『摸』一下她的大手,肖陽爸也偶爾掃一眼她。
其他人常來肖陽家,付晶晶是頭一次,看到肖陽媽的眼神,肖陽爸的目光,她心裡一陣懊惱,怎麼跟看兒媳似的。手腳放在哪兒都不自在,臉也跟著微紅起來,瞪了幾眼肖陽,白了幾眼呂天。
肖陽裝瘋賣傻,抬頭喝酒低頭吃菜,偶爾也給付晶晶夾塊魚『肉』。呂天直接忽略了掃過來的白光,與眾人喝酒拉嗑。
呂能口才相當好,在村廣播上面對一千多群眾演講過,在飯桌上也是照顧得很全面,一會敬肖陽爸媽長命百歲,一會敬各位美『女』越來越漂亮,一會敬產業園越來越達,『弄』得滿桌子和諧。
肖陽媽特別高興,讓肖陽少喝酒,吃完開車送人。此話不言而喻,只有付晶晶是外村的,能送別人嗎?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眾人吃飽散夥。
『陰』山、張俠一路,呂天、盧小新、張宏遠一路,呂能自己一路,肖陽開起皮卡送付晶晶,這事沒有人搶,四路人各奔東西。
車裡的氣氛比較沉悶,車燈掃在兩旁的樹木上,打出長長的黑影。
付晶晶掃了眼肖陽道:“你今天好像不是給我接風,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肖陽笑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