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張明寬慢慢回過頭一看,是押著“大哥”過來的兩個戴頭罩的人之一,忙說道:“你……你是誰!”
說話的人把頭罩拿掉,被圍在當中的三十多人立即大聲叫道:“大哥,原來是大哥,大哥沒有死,大哥還活著!”
手拿衝鋒槍的人都傻了眼,立即把槍口全部對準了崔海和張明寬,敢把槍對準大哥和二哥,這是立幫以來的第一次。
吳學明站到崔海、張明寬跟前,面對眾人喝道:“把槍放下!”
唰,四十多人全部放了下槍,釘子一樣站在了原地。另四十多人仍然瞄準著三個人,手指緊緊扣在板擊上。
“給我打,不要留活口!”刀疤臉的聲音傳來。
拿槍的眾人手指去按板擊,按照命令去『射』槍中的子彈。
“把槍拿來!”另一個戴頭罩的人跳到桌子上,右手一揮大聲喝道。四十多人手中的槍彷彿碰到了強力吸鐵石,又像長了翅膀,嗖嗖地飛了過去,粘在頭罩人手中,四十多把槍足有一千多斤,木質的辦公桌承受不起巨大的重量,咔嚓一聲,『蒙』麵人與槍支一起掉進了桌子,木屑四處飛濺。
其中一個人的衝鋒槍沒有被吸走,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這個人不是魔術師就是魔鬼,趕緊『弄』死他。舉起槍對著『蒙』麵人就是一掃『射』。聽到槍聲,被圍在中間的三十多人全部鑽到桌子底下,恐怕不長眼的子彈鑽進自己的懷裡,那可比小姑娘鑽懷裡難受多了。
十幾顆幾彈全部打在了槍堆中,擦出耀眼的火星,槍手瞄了一下準,準備繼續『射』擊,忽然感覺有駕雲的感覺,向下一看,原來真的飛了起來!而且度還不慢!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的頭部如一隻脆弱的『雞』蛋,狠狠地撞到了房頂,白『色』的腦漿四下飛濺,撒在了附近幾個人身上,屍體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又生出咚的一聲響。幾人趕緊脫掉衣服,噁心的擦拭著身上的白『色』液體。
罩頭人手端兩把衝鋒槍鑽出桌子,站到槍堆上,面罩已經被桌子擠掉,『露』出黃黑『色』的臉:“把槍全部放下,不放者全部打碎腦殼!”
“呂天!怎麼會是你!”張明寬吃驚道。
“你也把槍拿出來吧。”崔海用槍管捅了一下張明寬。
張明寬把手慢慢伸進懷裡,掏出兩把『精』制的手槍,順手扔到地上,呵呵笑道:“大哥,你贏了,我認輸,放我一條生路吧。”
“二哥,我們還沒輸!”桌子底下的兩個刀疤臉猛地站起來,一人兩把手槍,一個人對準了呂天,一個人對準了崔海,手指用勁,就要扣動板擊。
兩道白光一閃,一聲槍聲響起,然後屋子裡一片沉寂。
兩個刀疤臉捂著咽喉和『胸』膛,每個人咽喉處『插』著一把柳葉飛刀,『胸』膛上一片血『肉』模糊。兩人慢慢委頓在地,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吳學明。
張明寬也吃驚地看著吳學明:“老八,你……你……”
崔海哈哈大笑起來:“老二,你感覺你很聰明,很有本事,趁我不在能夠把冀東幫掌握在手中,能力確實不小,但是,你把問題看得太簡單,老八是我最親密的弟兄,他怎麼會跟你走一條路呢,他是我安『插』在你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我不在的時候,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被你抓住,在這個會議室搞大清洗,都是我布的局,雖然丟了老六的『性』命,但我看清了幫中弟兄的忠心,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老狐狸……你夠狠,我以為我夠狠的,沒想到……”張明寬咬牙道。
“沒想到的事情多著呢,你留在幫中的弟兄,應該說你的弟兄,也被請到了另一處,現在應該清洗完畢,明天的冀東幫,應該是純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