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得好,只要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遺,都不算是問題。
雖然楊紫蝶不會太好過,但是隻要打點好,她也只是前期受點罪而已,再說,要是能借著這事把老楊拉下來,換個人噹噹董事長,未嘗不是好事,嘿,說不定那人就是自己呢?
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接下來一系列的事情足以讓他們清楚的知道,法律程式只是他們其中的一個手段而已,而且是最輕微的一個手段。
容永樂和楊梓明照例住進了蘇宅,閻覺爾打了幾個電話,把事情吩咐了下去,所以說老闆一句話,屬下的人跑斷腿那是正常的,有閻覺爾這樣一個甩手掌櫃,冷宵的日子真是不好過,蘇晴暗地裡給他送上最深切的同情。
二天上午,蘇晴正在工作室伏案奮鬥,門啪的一聲被推開,人還沒反應過來身體便下意識的接住了撲過來的小小少年,瘦削的身體直往懷裡鑽。
“姐姐,姐姐,姐姐,我們回來了……”孺慕的聲音中遮不住的顫音,是他的寶貝弟弟回來了。
好笑的拍拍不停扭動的腦袋,“怎麼突然回來了?大家都回來了嗎?”
“嗯,他們在我後面。”蘇雨從姐姐懷裡退出來,泛紅的臉蛋告訴蘇晴這孩子害羞了。
攬過他近前細細的看,眉清目芳的臉蛋,有著南方人獨有的韻味,總給人嬌弱的感覺,“都有姐姐高了,還撒嬌呢?”
蘇雨被姐姐瞧得臉更紅了,“這不是很久沒見姐姐了嗎?想姐姐嘛!”
“呵呵,走吧,出去看看。”不再逗弄害羞的孩子,牽著他往外走去。
堂屋裡一片歡聲笑語,夾雜著孩子的依依呀呀聲,蘇晴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大家都回來了,真好,這幾年家裡一直熱鬧,這幾個月的冷清已經讓她有些不習慣了。
“媽,二叔,閻伯父,閻伯母,明瑞爸爸,徵爸爸。”蘇晴一一叫人,有半年沒見了,大家依然健康,心情依然舒暢,臉上笑意依然柔和,真好。
“哎哎哎。”
大家連聲應了,不約而同的細細的打量她,還好還好,好像沒什麼問題。
杜明瑞拉過她坐下,抱怨道:“那天剛好秦徵打電話給那四個老傢伙,他們便說起這事,我們不放心,反正國內也安全了,就都回來了。”
五十出頭的人了,眼角也有了細細的皺紋,可是泛著柔光的臉,眼波流轉間,依然魅力十足,這是蘇晴重生後見過的一對夫夫,這麼多年看下來,她一直見證著他們的幸福,也許當他們白蒼蒼的時候,依然是彼此攙扶著,時而對觀而笑吧。
“他們也不知道確切生了什麼,其實我當時就是累了睡著了,沒有昏倒什麼的,別人都誇大了。”
閻夫人連聲問道:“到底是怎麼了?隱隱綽綽的知道了些事,在機場就買了份報紙,上面也是廢話一大篇,又沒我們想知道的,你人真的沒事麼?”
感受著大家對自己的關心,蘇晴連連搖頭,“我沒事,睡了一晚上就好了,閻大哥……咳,覺帶我去歐陽那紮了一次針,真沒什麼事。”
叫閻大哥叫順口了,一時還不習慣改口,不過既然她已經答應了會改,那便要注意了,其他人現了,也只是在心裡暗笑,他們早就在想覺爾什麼時候有會忍不住要晴晴改口。
“把事情說一遍,我們都不是很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閻仁軒難得的表了意見。
蘇晴只好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包括公司的決定和準備用的手段,閻仁軒點頭,不再說什麼,兒子這麼處理很好,下手再狠點他都只會贊同,做為生意人,該狠辣的時候絕不能心軟,不然別人只會當你可欺,這個道理,在兒子六歲的時候就教他了。
直到這時,許少甜才有機會說話,女兒一進來大家就都機關槍似的說個不停,她都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