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了她的想法,“外公,外婆,以後許家有其他想法的人還是不要再出現我面前了,免得斷了最後的香火情,我也是普通人,能一而再得忍下去,實際上我的脾氣一直算不上好,如果這話說得傷人了,還請不要見怪。”
兩老黯然離開,閻覺爾馬上閃了進來,大概根本就沒有走遠,蘇晴笑道:“怎麼,還擔心兩個老人能把我吃了?”
“那可不,對許家我可不放心。”
“要是其他人,我大概不會理會,但是這兩個老人沒有大錯,人的心事偏的,我完全能夠理解,以後和許家不會有多少往來,就這麼淡淡的吧,不管對我怎麼樣,對我媽這兩人還是不錯的。”
生了這樣的事,兩家的關係已經很難修補了,這兩個老人的心理也有數,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沒有在這時候和許家斷了關係,已經算是蘇晴念舊情了。
蘇晴拿起紙筆畫設計圖,面前畫的那些全化成了灰,一張都沒有留下,不想把住院的時間浪費了,蘇晴在答應了無數條件,並且接受閻覺爾的監督下終於拿起了紙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蘇晴這麼安慰自己,何況那些原本就出自她的腦袋,稍一回憶便記得起來,這個重生的附帶技能真是棒了她不少。
抬眼看著在翻報紙的閻覺爾,她不是不想問許君靈這事他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或者這事就是他一手策劃的,可是如果問了,他回答說是,她該如何呢?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和閻覺爾花開距離?還是給許家通風報信?更甚至報警?
不,她不會那麼做,那些人和她有什麼關係?閻覺爾這幾年對她如何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那種寵溺,那種醉死人的溫柔,她看得分明,只有面對她的時候才會展現。
幾年的相處對他也算有了瞭解,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有手段有魄力,有權有錢,也是個狠得下心來的人,每次換保鏢,她都覺得那些人身上帶著蕭殺,像是剛從戰場上奏下來的,聯想到說他們家有僱傭軍的,那就不難理解為什麼那些人身上有那種氣息。
他偶爾消失個幾十天,她猜著也是和那些人混跡在一起吧,那麼許君龍這事就算是他做的,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為誰?還不是為她嗎?那麼,還用得著糾結嗎?
是的,她不用理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就算這次許君靈沒事,被毒品浸染了兩年多的她也已經毀了,他們都算不上什麼好人,包括她在內,面對人命,她竟然如此漠視。
還是把精力放在服裝秀上吧,那些問題太高難度了,她的腦子拎不清,交給能想的人去想就好了,想通了似的蘇晴專心致志的開始畫設計稿,在醫院這兩天一定要全部畫好才行。
蘇晴的審視打量閻覺爾當然有感覺,他也在想著輕晴晴會不會問他點什麼,如果問了他該怎麼回答,可是看她現在專心用功的樣子,好像完全放開了,不過這樣也好,他從沒想過要欺騙晴晴,可是說了實話又怕她接受不了,甚至遠離他,晴晴主動放棄了就再好不過。
電話震動起來,他拿出來看看趕緊出了屋,關了門才接通,“什麼事?”
那頭冷肖簡潔的回道:“大少,布料全部運到了,工作室也整理好了,還有其他要準備的嗎?”
閻覺爾想了想道:“晴晴最遲後天可以出院,起火的那件房先別急著整理,等過了服裝秀再說,修房子太吵了,晴晴肯定受不住,你在蘇宅吧,順便和老金說以聲。”
“知道了。”
蘇晴出院的事被大家當成了大事來做,全家出動,開了三輛車過來,連陳潔和倪虹都湊熱鬧似的趕了過來。
蘇晴無語的望著一屋子的人,不用這樣吧,他們是嫌還不夠熱鬧啊?這外面都圍了好幾層了。
“走吧走吧,別看了,反正都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