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高鵬趕緊給遲玉鳴打電話,把銀行負責人被縣紀崣帶走的事告訴遲玉鳴。
遲玉鳴聽了也十分震驚。“縣紀崣是怎麼知道?”
如果說,讓員工抗議和反對是糖廠員工洩的密,那麼,借條的秘密,糖廠員工根本不知道。
到底是誰洩露出去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納悶呢!”高鵬說。
既然縣紀崣己經知道,目前兩人己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遲玉鳴和高鵬都沒有心情去追查,到底是誰洩露的秘密了。
對他們倆來說,當務之急是把火給撲滅。
這件事必須儘早,不然的話,縣紀崣那邊立案,那就麻煩了。
因為一旦立案深挖起來,就會挖到他的頭上。
“高鵬,你給我聽著!”遲玉鳴十分嚴厲、嚴肅的說。“我之前對你說過的話算話,我會想辦法保你的,你必須給我把嘴巴管嚴實,絕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和承認咱倆之前密謀的事兒。不然的話,我保不了你不說,你在達宏縣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高鵬深深知道遲玉鳴在達宏縣的影響力,趕忙說。“遲書記,請放心,我一定會嚴守秘密的!”
遲玉鳴掛了電話,想了一會兒,便撥通了於欣然的電話。
因為事情很緊,遲玉鳴沒有撥打於欣然的辦公座機,而是撥打她的手機。
對此,於欣然感到有些意外。
電話接通,遲玉鳴著急的說。“於書記,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討論,提請你召開五常委重要會議!”
“什麼事兒,這麼急?”於欣然不解的問道。
“這事兒,會議上再說吧!”遲玉鳴說。
遲玉鳴不願意說,於欣然也拿他沒辦法。
遲玉鳴是二號人物,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召開縣委常委會,於欣然也不能阻攔他。
掛了電話,於欣然讓縣委辦主任孫開福通知其他三個主要縣委常委開會。
會議在縣委辦的會議室召開,二十幾分鍾後,五大縣委常委到齊。
其他縣委常委都以為是於欣然召開的會議,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於欣然說。“今天心急火燎的把大傢伙叫來,不是我有什麼事要宣佈,而是遲書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各位商量討論。”
聽於欣然這麼說,眾人才把目光轉移到遲玉鳴身上。
遲玉鳴掃視了一下眾人,慢條斯理的說。“我之所以讓於書記召開五大常委重要會議,是跟糖廠的資產處置以及員工工資和社保補償發放問題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