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豔不答應幫忙,接下來可怎麼辦?
這會兒去找翻譯,己經來不及,難道要他自己上場?
他那蹩腳的英語,應付起來很困難。
“鍾市長,你怎麼了?愁眉苦臉的!”對口服務於鍾德興的副秘書長洛天文看到鍾德興擰著眉頭的樣子,走過來問道。
“咱們遇到點麻煩了!”鍾德興說。“我找的翻譯撂擔子,突然走了!鄭書記和人家米國客人還在裡面吃飯呢,沒有翻譯多尷尬!”
“有這事?”洛天文十分驚訝。
“是啊!那翻譯剛走的!”鍾德興輕輕嘆息了一聲說。
“這,現在可怎麼辦?再找一個翻譯,也來不及了呀!”洛天文也為難了。
“洛秘書長,你的英語怎麼樣,要不,你上?”鍾德興問洛天文。
“我?”洛天文嚇得連連擺手。“我可不行,我那英語早就還給老師了,只能聽懂個大概,讓我上去翻譯,不是讓我露怯嗎?”
“那可如何是好?”鍾德興急地首搓手。
“鍾市長,鄭書記接受媒體記者採訪之前,你不是還用英語跟人家米國客人聊天?我看你聊得還可以,要不,你自己頂上去吧?”洛天文說。
“我自己也不行!就我的英語口語水平,我只能應付幾句,不能什麼時候都應付!”鍾德興說。
“那可怎麼辦?”副秘書長洛天文也傻愣了。
就在這時,副市長餘自立從飯店包間裡出來了。
他從包間裡出來後,西下看看,好像在尋找什麼。
看到鍾德興和副秘書長洛天文正在說話,餘自立眼睛一亮,快步走過去,著急地說。“鍾市長,您在這兒呢?這怎麼回事呀,翻譯上哪兒去了?裡面沒人做翻譯,這飯吃得很尷尬呢!”
聽餘自立這麼說,鍾德興和洛天文不由得面面相覷。
“餘市長,我正為這事兒焦頭爛額呢!我所找的翻譯撂擔子不幹了!”鍾德興說。
“翻譯撂擔子不幹了?”餘自立臉色一下子慘白,嚇壞了。“不會吧?宴會都還沒結束呢,翻譯怎麼就撂擔子不幹了?這是為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聽餘自立這麼說,鍾德興頓時感到頭大,說。“這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餘市長,包間裡面的情況怎麼樣?”
“飯才剛吃了一半,鍾市長,您說呢?”餘自立苦笑了一下說。“你和翻譯出去之後,鄭書記和人家米國客人只是幹吃飯,都不說話。米國客人他們還好一些,他們的翻譯還時不時地做翻譯,可是咱們這邊,鄭書記就跟啞巴似的,他說的話沒人翻譯!”
太過分了!
鍾德興有點生氣,那個名叫邢豔的女翻譯怎麼這麼不懂事?
要知道,在裡面吃飯的,可是玉竹市委書記,而他自己則是常務副市長。
他以常務副市長的身份懇求邢豔幫忙翻譯,而且還提出給她錢,她還不願意。
這女翻譯心裡怎麼想的?
他又沒得罪她!
這下可好,裡面沒人翻譯,市委書記鄭光亮的飯吃得別提有多尷尬!
“鍾市長,您趕緊想想辦法吧!要不,你給你叫來的翻譯打個電話,把她勸回來吧?”餘自立說。
“沒用的!”鍾德興搖搖頭。“我叫來的翻譯,己經在回去的路上,她回不來了!”
“那可怎麼辦?”聽鍾德興這麼說,餘自立傻眼了。
“實在不行,我只能自己先進去應付一下了!”鍾德興想了想說,然後,轉頭對餘自立和洛天文說。“你們倆趕緊想想辦法,找個翻譯過來,哪怕多花一點錢都沒事!”
說完,鍾德興正要轉身進入飯店包間,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