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a一起把所有海事部門要求提供的材料在一天之內準備齊全,連夜整理,準備第二天送過去。
回到家已經快凌晨兩點,抬頭看,她那邊的燈開著。開啟門,左天遠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她和衣躺在他身邊,摟住他的腰。左天遠被她這樣鬧醒,聲音啞啞地嗯了一聲:“回來了?”
點點頭,蘇淺淺往他懷裡鑽鑽:“難得我回來得比你遲,你也不等我!”
左天遠坐起來,拍拍蘇淺淺的臉頰:“範季倫出事了?”
“你都知道啦?”
“除了桃色新聞,就數這種事情傳得快。說說看,情況嚴重嗎?”
蘇淺淺點頭:“很嚴重,正好現在在嚴抓航遠安全,我們雲海算是撞槍口上了。”
左天遠笑笑:“範季倫做事衝得太猛,被人打一下撓一下也是正常的,這就算是個教訓吧,但願他以後能記住。”
“你能不能幫幫他?”蘇淺淺抱住他,左天遠高高揚起眉:“幫他?我以什麼立場幫他?朋友我們應該還算不上。”
“就算是幫幫我!再怎麼說那也是我工作的公司啊,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雲海關門,我失業吧!”
左天遠揉揉蘇淺淺的頭頂:“我說三三,你還真是個傻孩子。這種時候我不落井下石就算是好的了,幫他是沒可能的。我現在還怕因為他的事會影響到Amera Hason那邊的業務,畢竟在合同裡雲海佔的份額最大。”
“不會影響的,還有兩個月時間,問題肯定可以及時解決!”
“是嗎?”左天遠笑,“快去洗洗,身上這是什麼味!”
蘇淺淺拿睡衣去洗澡,洗完擦著頭髮走出來到冰箱裡拿瓶酸奶喝。餐廳邊上放了大大小小好幾只紙箱,開啟看,裡面全是包裝好的相框。
“這什麼東西?”她問走出來的左天遠,左天遠過去蹲在她身邊,隨手抽出一個相框,撕掉包裝的軟布:“kaka送來的,我這幾年拿出去參加攝影展的作品有不少放在她那裡,她整理好全送了回來。”
相框裡的攝影作品是一幅漂亮的風景照,羅馬鬥獸場遺址前翩翩起舞的紅衣女郎。女郎黑髮飄揚,雖然側著臉,仍能看出是微笑的kaka。
“這是前幾年我和kaka在羅馬。她很迷Biagio Antonacci,正好他在義大利要辦巡迴演唱會,我就陪她過去,一場她嫌不過癮,跟著Antonacci在義大利轉了三個城市,連聽三場。”
“看不出她也是個追偶像的人。”
“呵呵,她一旦投入就會很瘋狂。”
蘇淺淺眨眨眼睛:“那她對你……”
“我的魅力還不足以拴住她的心。也就是你吧,被我迷得五迷三道的,是不是?”左天遠摟住她,手按在她背後睡衣與睡褲之間□出來的那一小縷肌膚上,輕輕用力讓她傾向他,然後含吮住她紅潤的嘴唇。
蘇淺淺在他嘴唇上輕輕咬一下,對著他皺起的眉頭擠擠眼睛,不依不饒地拉住他胳臂晃動:“我不管,我也要去羅馬,還要去威尼斯,你和她去過的沒去過的地方,我都要去!”
左天遠手上有從她頭髮上滴下來的水,他攬過去抱著她,笑意深深:“我就喜歡你這樣不講理的樣子!”
“你才不講理!”蘇淺淺狠了兩秒鐘,然後笑軟。左天遠寵溺地親她一下:“有些地方可以跟任何人去,有些地方我只想和你一起去。”
他說著翻開紙箱一幅一幅地翻找,在第五隻紙箱裡找到一幅十寸大小的相框,畫面上是一個刀劈斧砍般峭厲的懸崖,崖下群山連綿碧水深沉,一個孤獨的背影站在崖頭,俯瞰天地。金色長髮飛舞,好象風再強一點就要把她吹下萬仞深淵,在那裡人類顯得極其渺小,被天地造化捏在指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