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可是現在,所有事兒都得他親力親為。
本應防守塔克的10號球員聞言直接想貼上來不讓我接球,但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拍,羅大耳朵前一刻剛用一記恰到好處的擊地把皮球送到了我的手上。
最擅長的晃左切右。
10號的腳踝差一點就沒被晃折。我速度甚至都不用全開,就悠閒的殺進了內線。
“漂…亮!”遠處客隊替補席上的歡呼聲斷斷續續的傳進我的耳朵裡。我也不負眾望,上空籃得手。
距離全場比賽結束還剩最後的一分十九秒的時候。兩隊又再次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場上比分88:88。
但特納沒讓這情況持續太久,僅僅又過了六秒鐘,他就幫助七葉樹再一次把比分超出了。這次他才剛一過半場,就直接發動了“能力”。我還在恍惚間,他已經殺到籃下,隔著大塊劈扣得手了。
“埃文·特納,請,你去協助隊友夾擊控衛吧!”我在說這話的時候,驀地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正在唸咒語的巫師。
而下一秒,特納就已經不受控制的向羅大耳朵挪了過去。
“羅!”我呼喊羅大耳朵名字的同時,還高高舉起了雙臂。這是個我們平時訓練時候小暗號——給高球。
羅大耳朵在看到特納向自己撲過來的時候,有一點慌張。要不是我及時的示意他給高球,他可能又習慣性的擊地了。可要是那樣一來,這球就算是不被特納直接下手抄走,也十有**會碰到他身上從而被破壞出界外,那我的一句“王者號令”可就算是白白浪費了。
不過所幸,羅大耳朵及時的看到了我的暗號,也及時改變了傳球的手法。
特納在前衝過程中,起跳高度並沒能達到平均水平,只能眼睜睜的目送籃球在他手指上方飛過。
我接球以後稍作調整,跳投送出去,再次把比分追平。
接下來的半分鐘,基本就是這個回合的重複。“能力”全開的我和特納誰也防不住誰,兩個字總結——互爆。
可就當比賽進入最後30秒的時候,特納的“能力”突然出現了異樣。他又一次推了推髮帶,但這次無論是我的身體,還是我眼前看到的景象,全都沒有完全靜止,而是在以一種慢放的節奏可笑的變化著。
而這種感覺的持續時間也很短,雖然最後我依然還是沒能阻止特納得分,但也沒讓他像之前幾次得分那麼從容。
“埃文·特納,請…”我話還沒說完,早有準備的特納突然把髮帶往下拉了拉,正好壓在了耳朵上。
也直到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的異常,那張黑臉蛋上浮現出了一抹很不明顯的潮紅,之前一直出汗偏少的他,這會兒竟然渾身上下都已經溼透了,不過才跟我對峙了幾秒鐘,他身下竟然已經積累了一小汪水。他不過是輕輕甩了甩腦袋,十幾滴豆大的汗珠就天女散花一樣朝各個方向飛了出去。
“特納,你的‘能力’出問題了!不想死的話,從現在開始,你給我收手啊喂!”我腦海中突然沒來由的浮現出了之前在凱倫咖啡吃飯時,馬修叔叔說的那句“反噬之日,了卻之時。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突然一下子恍然大悟了,他指的一定就是特納現在出現的這種反應。
“呵…呵…”特納冷笑了一聲,但是從那聲音裡,我只聽到了無限的疲憊。
“奧登,對,奧登一定也是這樣!你也不想變成奧登那樣的玻璃人吧?那你就趁現在趕緊收手!”
“…”一提到“奧登”的名字,特納這下才總算是不言語了。
看他似乎已經接受我的建議了,我這才又重新把心思投入到比賽裡。
時間還剩下19秒,場上比分96:98。我們還落後兩分。
可能有很多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