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泥和瓦,也行,就是住的時間不會長,幾年後還是得換裡面的木頭。如果將頂上全部換了,就最少得換掉鋪在大梁上面的全部椽木。”
張太平想了想到:“還是全都換了吧,要是隻換了頂上的瓦和泥,幾年後還要麻煩不說,最主要的還是不安全。”
“這樣也好,一次性換掉全部看起來是麻煩,可是從長遠來看卻是相當於重新建造了一遍。是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那你估算一下,這樣總共要花多少錢。”
王貴拿著筆在紙上畫了一會兒,將計算出來的結果遞給張太平道:“我知道那房子的情況,主要是現在不讓胡亂砍伐了張太平接過王貴遞過來的紙片,不由驚訝地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平時很少說話的男人,沒想到竟然也寫得一手好字。
王貴看到張太平驚訝的眼神,難得地開了個玩笑:“怎麼?只允許你字寫得好,就不允許別人好了?”
張太平也玩笑道:“我可不是州官。”
“呵呵。”
“深藏不露呀。”
王貴說道:“那也比你不過呀。要說還是你藏得深呀。”
“我哪裡藏了,以前和現在整天也就那樣。”
王貴沒有再說話,張太平也認真看他羅列出來的東西和價錢。其實也花不了多少錢,總共可能要花三天的時間才能完成,連三天的工錢算在內才不到七千塊錢。
張太平這次來本來沒想著立即就將這件事情定下來,因為恐怕資金不夠,主要是不想拖欠工錢,自己的聲譽本來就不好,要是再拖欠工錢就更扯淡了,所以抱著寧肯資金不夠就往後推推的心態來著。今天來本想只是打聽一下價格而已。
然而這裡的價錢卻是和城裡有著天壤之別,沒想到只需要不到七千塊錢。
於是又問道:“那要是再加上兩個廁所和浴室,總共能還多少錢?”
“你的廁所和浴室都什麼標準的?”
“廁所也不求和城裡一樣,就弄成水泥的,能掩蓋住氣味的那種。至於浴室在後院屋簷下建一個小房子就行了。”
“這個簡單,三四百塊錢就夠了。”
張太平算一下也就七千塊錢,也就不打算再往後推了,直接定下來到:“那就這樣說定了,你給咱幫忙找些匠人。羅列出需要的東西,我去買回來。”
“沒問題。”
第二天,王貴找來了兩人,一個是宋蘭的丈夫王民,另一個是錢老頭的兒子錢德,都是幹了多年經驗豐富的匠人了。連帶張太平四人這天並沒有急著開始就幹,而是先將兩座院子轉了轉,羅列出來所需之物。
第三天,在老村長的幫助下,張太平和王貴辦齊了所有的東西,這期間自然少不了王朋的鞍前馬後,這小子對於張太平的事情比自己的事情還要熱衷。王民和錢德兩人又找了幾人開始拆漏水那間屋子的頂了。
拆屋頂用了一天時間,又花了幾天時間將新的大梁上到牆上,然後在鋪上心的椽木和泥瓦。
上大量這天,左近知道的能來的都會或男或女出一個勞力來幫忙,這是鄉村裡的傳統了,畢竟誰也不敢肯定自己今後就不需要別人幫忙了,現在幫別人,到時才能換回來別人的幫忙。上完大梁鳴放鞭炮後主家會準備一頓豐盛的宴席,這些自由蔡雅芝和一群幫忙的女人修完房子後,張太平給除了上樑這天來的其餘人沒人按一天五十塊錢發了工錢。至於上大梁這天來的人,張太平也就沒有給工錢了,因為這是一種傳統,純屬幫忙。
下來的兩天,王民和錢德按照張太平的要求又給沒座院落中建造了廁所和浴室。側所不是農村最常見的旱廁,像城裡的那種洗手間形式也不太現實,建造的是水泥的能擋住氣味的那種。浴室也簡單,就是改了個小房子,裡面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