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不知道長大了還認不認他這個爹。
又說,早聽聞女兒和爹親近,可誰知,他想多照顧女兒,替女兒洗個澡,都被當賊一樣防著,還不如生個兒子……
又說,等她身體恢復了,得趕緊再生一個兒子,要讓那小丫頭片子後悔!
一想到此,安寧就禁不住笑出聲來,蒼翟很疼他們的女兒呢!
安寧發現,自從有了女兒後,蒼翟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多了。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說來讓我也高興高興。”蒼翟渾厚且低沉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性感,說話間,修長的雙臂從身後環住安寧纖細的腰身,下顎抵在她的頭上,胸膛緊貼著她的背脊,夫妻二人,仿似一體!
熟悉的溫度與感覺,讓安寧的心好似被一隻溫柔的大掌輕撫著,思及自己方才心中所想的內容,眸光微斂,她自然不會告訴蒼翟,她方才想的這些內容,將身體的重量都放在蒼翟的胸膛上,輕靠著他,手也跟覆上蒼翟放在她腰腹間的大掌上,柔聲開口,“明日就是小余兒滿月的日子裡,皇上方才找人來傳話,說是,他已經發了邀請帖,邀請所有的達官貴人,明日到宮中來參加小余兒的滿月宴。”
說到北燕皇帝,安寧也要禁不住要多提一下了,這段時間,北燕皇帝用了無數的藉口,想要見得小余兒一面,可是,怎奈蒼翟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昭陽殿內,蒼翟又怎會讓北燕皇帝見女兒呢?
這一月,北燕皇帝不知道吃了多少的閉門羹了!一想到那憋屈的臉,安寧便禁不住想笑,但她卻不會同情,當年昭陽長公主的經歷,又豈是能夠以同情為藉口原諒的?
眼底劃過一抹冷意,她知道,蒼翟和北燕皇帝的仇恨,終究有一天會有一個瞭解,而那一天……安寧總是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一天,似乎不太遙遠!
“誰讓他辦滿月宴的?我們的女兒,他辦哪門子的滿月宴?”蒼翟沉聲道,眼底劃過一抹濃烈的不悅,之前,二人雖然有合作的關係,但卻絲毫消弭不了自己對他的仇恨,若不是那北燕皇帝,孃親也不會流落到這滿是豺狼虎豹的北燕國來。
他想插手自己女兒的事情?門兒都沒有!
蒼翟的反應,似乎是在安寧的預料之中,扯了扯嘴角,安寧轉過身體,將臉靠近蒼翟的懷中,“我們若不願,那便讓他的滿月宴落了空便是。”
寧兒溫柔的語調,讓蒼翟心中的怒氣慢慢的平息了下來,“不說他了,小余兒今日許是玩得太累了,剛剛睡下了,我陪你說說話。”
蒼翟放柔了目光,拉著安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讓她側身坐在他的腿上,雙手依舊將安寧的要圈著,那模樣,甚是眷戀。
提到小余兒,安寧想到什麼,卻是欲言又止,想著想著,還是不說好,可是,蒼翟已然看出了她有話要說,又怎麼會讓她逃避?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心中盤算著到底該如何讓寧兒開口,猛地,他好似想到什麼,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郁。
安寧正揮開腦中所想,準備開口說另一個話題,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蒼翟便轉過她的臉,安寧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那張俊美的臉便瞬間放大,意識到什麼,那雙性感的唇便已經壓了下來,封住了她的口,靈活的舌撬開貝齒,安寧的腦袋便已經暈頭轉向了。
這一月,蒼翟不止一次吻她,但是,每一次都不弱此刻這般激烈,這段時間,他的親吻都好似春雨一般,細無聲息,卻讓她感覺得到自己是被眷戀著的。
事實上,蒼翟不敢激烈的吻她,寧兒的身子還沒恢復,又怎承受得住他的索需?所以,每一次他都刻意的壓抑著,免得到時候一發而不可收拾,傷到了寧兒。
蒼翟的本來目的,是想將安寧吻得暈頭轉向,好探出她方才在想什麼,說是美男計嗎?或許算是吧!對寧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