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言就那樣鹹魚躺的在那一動不動,感受著壓在身上的震顫。 鹹魚般的想,算了算了,他高興就好,誰讓自己有個睡覺都不忘記吃豆腐的手。 內心的小人,無奈的拱了拱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震顫停止,換而言之脖頸上傳了一抹溫熱。 航墨在雄蟲的脖頸處吻了吻後,姿勢並沒變,還是埋在了那裡。 “你就完全不擔心對方有什麼後手。” 雖說並沒提前什麼事,但倆蟲的心知肚明。 安子言略微沉默了會後,手忍不住卷著雌蟲的長髮捲了卷,後才悶著聲音出口,“啊!不知道啊!” 語氣裡帶著點小疑惑,像是在問能有什麼事嗎?不是都結束了。 想到了各種回答的航墨,唯獨想不到雄蟲直接選擇了裝傻充愣來矇混過關。 其實倒也不是安子言不想提,而是對應三番兩次激他出手。 無非就兩種,一種他惱羞成怒對雌蟲動手,另外一種就是他對他動手。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麼好怕的,他就是這麼擺爛,何況這大清早本就是精力充沛的時候,對方還盡勾引他,這再說下去等下沒完沒了怎麼辦! 他可單純著呢!不懂這些陰謀詭計。 “嗯,不知道。” “嘿嘿,本來就不知道,何況就算留有什麼後手,這不是還有你嗎?” 聽著耳畔雄蟲的耍賴聲,航墨此時心情倒是豁然開朗起來了,是啊!不是還有他嗎?裝傻姐裝傻吧!有什麼好糾結的,反正蟲都是他的,不管什麼樣都是他喜歡的那個蟲。 感受著雌蟲氣息軟了下來。 安子言嘟了嘟嘴,無言的搓了搓賴在自己身上的蟲。 無言的頂了頂,滿眼亮晶晶的,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下一秒,嘴唇被狠狠的堵上,航墨輕柔的揉捏著雄蟲腰間的軟肉,特別是在腰腹處摸了摸。 他倒是沒想到,這才幾天,居然還真被雄蟲練出了一點腹肌的雛型來。 回吻著的安子言,忍不住輕顫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兩蟲嘴裡溢了出來。 “別別,癢......癢別。” 不過即使這樣,好色的手還在不服輸雌蟲身上四處遊走點火。 等到了結束這個吻,安子言平復了下呼吸後,把壓在身上的雌蟲一把推到了旁邊。 帶著微喘的氣息翻身壓了上去。 迫不及待的追隨著雌蟲的薄唇舔吻著。 手也是激動的在雌蟲身上游走著。 航墨軟著身體,任由身上的雄蟲動作著,一隻大手放在安子言的後脖頸處,帶著安撫的揉捏著。 安子言就如一隻奶貓在雌蟲身上鬧騰著。 不過畢竟天也快亮了,雌蟲還要去軍部,他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雖說前面的步驟一步沒落都做了。 事後,安子眯著眼睛壓著雌蟲,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吮著雌蟲修長的脖頸,懶洋洋的感受著事後餘韻。 ...... 感受著雄蟲漸漸徹底平緩下來的氣息,航墨無言的抽了張溼紙巾擦了擦手後。 才把壓在身上的雄蟲扒拉到了懷裡。 低下了頭在雄蟲的額頭處吻了吻,一邊輕撫著雄蟲的後背。 想了想,背對著雄蟲的方向開啟了光腦,隨後在上面上點了點。 把這事辦完後,才滿意的閉上了眼睛,準備睡個回籠覺。 在窗外初陽的光暉下,床上的倆蟲親密的摟抱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隔天,餐桌上。 小航羽吃著手上的早餐,孤疑的盯著早上雙雙起晚的雌父和雄父。 又想到了大清早突然收到的資訊,再結合上雌父脖頸處還沒完全消退的紅痕。 精緻的眉眼亮了亮,看來他可能很快就要有雄蟲或者雌蟲弟弟了。 畢竟雌蟲和雄父都這麼努力,他只能拖後手。 本來早上破天荒又再一次起晚了的安子言,盯著雌蟲脖頸處衣領都遮蓋不住的紅痕本就心虛著。 他家裡可還有未成年雌蟲,這要是被教壞了怎麼辦。 顯然,安子言又忽略了所處環境的不一樣。 到了餐桌上,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專心處理著手上屬於自己的早餐。 可惜小少年的眼神還是太過於火熱,只能是在腳底摳著房子。 終於,小少年總算是移開了目光,只是不知道怎麼又興高采烈的剝起了雞蛋。 這次,換成了安子言狐疑的盯著小少年看了,他可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