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恨意。
不過,下一刻兩人的表情便恢復了正常,裝出一副怯怕的模樣問道:“我們現在能不能,能不能去找些飯菜來填填肚子?”
“儘管去便是,我身為一名後輩晚生,新入教的教徒,哪有資格管二位前輩啊?”
展飛鴻瞄了一眼這兩個傢伙,淡淡地笑道。
他何嘗不知,這二人身為靈凝初期的修行者,便是半個月不吃食物都猶如常人一般,找這個藉口純是為了去搬救兵而已。
但就算搬來他們之前曾經提到過那六重階級的人物,對於展飛鴻來講,仍舊是個蝦兵蟹將。
所以展飛鴻連想都沒想就放過了這兩個人,卻沒有預料到,他們帶回來得麻煩,和自己的猜測完全不同。
“宇文侍長大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半個時辰之後,一座侍長居住的房間當中,你兩名血魔教徒跪在地上,委屈地喊道。
“怎麼,你們又捅什麼天大的簍子了,需要找到本侍長這裡來?”
只見他們的對面坐著一位身穿血袍的中年男子,一頭長髮早就被血魔**所同化,同樣呈現出血腥之『色』,甚至連眉『毛』鬍鬚都同出一轍。
“侍長大人,這回的確不是我們的錯,實在是那個剛剛入門的一重小子,無法無天了!”
聽到宇文侍長的質問,那兩名血魔教徒滿臉悲愴地說道。
“一重教徒?”
微微地頓了一下聲音,那宇文侍長表情當中便多了一份恍然之『色』,隨即冷笑著問道:“你們是不是又欺負新入教的晚輩了,真是屢教不改!”
這番話只說得兩人臉『色』頓時尷尬了不少,隨即低著頭解釋道:“侍長大人,您也知道,那些新入教的一重教徒,個個都是趾高氣昂的,不給點教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聖教當中的地位,我們是本著幫他們認清——”
“休得廢話!”
只可惜,他們的歪理還沒說到一半,就被那宇文侍長生生打斷,不耐煩地斥責道:“王青,你給我鬧清楚一點,我不過是你的舅舅,並不是你爹!能把你爭取拜入聖教當中,已然是仁至義盡了,沒有任何義務再幫你擦一輩子的屁股!”
那姓王的三重教徒,被罵的渾身一顫,連忙勸說道:“舅舅,您別生氣,這回真的不是外甥得錯,您先看看外甥的傷勢吧!”
說著,他撩開自己的頭髮,『露』出了額頭上的血汙傷痕。
看到這一大片周邊已然泛起了青紫的慘狀,那宇文侍長不禁眉頭一皺,正想說話,又見自己的外甥撩起了袍子,『露』出胸口。
只見這胸口之上,赫然烙下一個清晰的拳印,拳印的周邊竟然呈現出了壞死的黑『色』狀況,一直延伸到腰間才化為烏紫。
“好重的!”
瞧清楚了這個傷處之後,宇文侍長的表情終於陰冷了下來。
事實上,能夠將這身為靈凝初期的外甥,製造出皮外傷來,已然引起他的注意。
要知道,身為靈凝的存在,雖然不像靈嬰大能那般,想要單純的破壞肉身儼然是一件幾乎於不可能的事情。
但在靈凝期修行者的身上,製造出如此單純的皮肉之傷,也能看出對方的水準到底是個什麼概念。
別說是最高不過靈斂境界的一重教徒,便是像他這樣靈凝後期的六重侍長,也不見得能夠成功創造出這般完美的傷外不傷內,傷表不傷裡的創口。
至於胸口上的那一拳,則是暴『露』出一定的實力範疇。
“你這是新來的一重教徒,把你打成這樣的?”
微微地眯起眼睛,那宇文侍長觀察完畢,幽幽地問道。
“舅舅,千真萬確啊,那小子還把您送給外甥的床鋪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