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
婢女書蘭對著顧梓菡道:“今日一切都是芙妃的安排,芙妃見事情敗露,便讓奴婢殺人滅口。卻不想會被菡妃您看破。請菡妃、王妃饒命。奴婢也不過是聽命於主子而已。”
“好個聽命於主子。”顧梓菡冷笑道,“你卻是說是芙妃指示廚娘下毒的。”
婢女剛欲點頭應,但一旁被侍衛押著的廚娘卻突然跪下道:“青天大老爺,不是菡妃,賤婦沒做過。不是賤婦,賤婦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敢做如此之事啊!”
眾人又糊塗了,這芙妃的貼身婢女都承認了的事,這廚娘何以又喊冤了呢?
顧梓菡淡淡一笑道:“廚娘您身子骨如此跪著亦不好。先起來吧?”
顧梓菡的話更讓眾人糊塗了。
顧梓菡看了離愁一眼,離愁從懷裡拿出一疊紙念道:“廚娘姜氏,家境平庸,其夫以打獵為生,雖不富貴,卻也自足。家中二老,身體健碩,幫其帶幼稚。前月,廚娘看診,為喜脈——”
“行了。”顧梓菡揚手讓離愁不必再念。
顧梓菡看著姑詩云問道:“王妃認為,當是有何事讓廚娘能不顧一家信命幫芙妃下毒?”
姑詩云搖了搖頭道:“的確,廚娘未欲難處,家裡也算平衡,且又新欲得子。如此涉及家人性命之事,斷不可輕易為之。”
“所以,廚娘當不上下毒之人。”顧梓菡道。
姑詩云點頭應承。
茗妃兩眼一沉道:“單憑如此,便斷定廚娘不是下毒之人,菡妃是否武斷了些。”
姑詩云出奇地附和道:“菡妃,的確若只是如此,定然無法服眾。”今日這戲,她算是看明白了。菡妃是為茗妃設的。自個當得好好看看。
顧梓菡嘴角冷楊,一個眼神。
離愁突然出招打向方才那上菜的婢女。
婢女見狀,本能出手,會武功之事昭然若揭。
離愁和婢女周旋,眾人大驚,欲叫侍衛。顧梓菡卻冷冷道:“行了離愁,不必跟她玩。拿下她。”
“是,菡妃。”離愁一個回手,點了婢女的穴道。
婢女頓時無法動彈。
顧梓菡對著門外喊道:“傳陳太醫。”
陳太醫進屋。
顧梓菡對著陳太醫道:“太醫,查查此人左手指甲。”
陳太醫,抓其婢女的左手,婢女用盡握著不讓其看。
離愁在其手臂一點,婢女手掌頓時張開。
陳太醫仔細檢查婢女手指,卻發現其無名指指甲中發黑,陳太醫細看後,回道:“此婢女左手無名指指甲中乃藏著劇毒。”
“可知是何毒?”姑詩云問道。
“當是鶴頂紅。”陳太醫道。
姑詩云一聽大怒,對著婢女問道:“說,是何人指使你的?”
婢女眼一沉,牙根一咬。頓時倒地,口吐鮮血。
“陳太醫。”姑詩云驚喚道。
陳太醫上前探視稍許,微微搖頭道:“此人口中亦藏著劇毒,毒已入心,無可救藥。”
姑詩云眉頭緊蹙。
顧梓菡出聲道:“行了,把她抬下去吧。”
侍衛將婢女的屍身抬了下去。
姑詩云看著顧梓菡凝眉道:“菡妃你是如何看出這婢女有問題的?”
顧梓菡看了眾人一眼,對著姑詩云道:“方才在大廳上,妾身見此婢女端著盤子進屋。其步伐矯捷有力,卻不是普通女子會有。即便她藏得再深,但因連武而加厚了的底盤之力卻是難以隱藏的。再加之其進屋後,雖然如其他婢女低頭不語。但其眼光卻四處打量。而當她為呂夫人那桌上王妃賜的那杯粒�保�髏饕丫��擲鋃說哪潛�}遞到了孟夫人跟前,卻轉而又放到呂夫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