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她一眼,說:“官熙,你這是什麼表情,我還說錯了?你說你一個孤兒院出來的,能懂得嘗這些東西的味兒?擺什麼臉色給我看?”
官熙縮了縮肩膀,說:“我……我沒有。”
“沒有?”顧母從鼻腔冷哼一聲,忽的笑道,“我都忘了,你用著我們小溪的身份過得不錯吧,也是,蕭家家大業大,有的是錢,恐怕這些東西你在蕭家也吃了不少吧。”
官熙看著眼前的糕點。
默默地想:今天早上就見了不少,比顧文溪帶回來的這些好多了,不過為了裝著自己很傷心很悲痛和九爺“冷戰”中,她都看著那些糕點一口都沒有吃。
嚶嚶嚶!
顧母見官熙一聲不吭,用尖銳的聲音又冷冷道:“官熙,你現在嫁給蕭九爺,雖然蕭九爺癱著又不能當個男人,但他到底有權有勢,你不要給我擺臉色覺得我們顧家虧待你,你要是沒有替著小溪嫁給蕭九爺,你現在就還在官家那個家裡活得窮著,哪裡能有機會接觸這些。”
顧母的言語之間,充滿著一種優越感和對官熙的施捨。
反正要是沒有他們顧家,官熙也沒有幾乎接觸到蕭九爺,更不能過上好生活。
但顧母自己也不想想,若蕭九爺癱著又真的不能人道。
官熙嫁給他,豈不是一輩子守活寡?
說到底,還是顧家捨不得顧文溪受委屈,又想著要抱九爺大腿,才想起這個當年在孤兒院的官熙無權無勢,找回來廢物利用罷了。
但這種噁心人的事實,到了顧母眼底,就變成了對官熙有恩了。
官熙雙腿併攏,兩隻小白手擱在大腿上,一言不發地聽著顧母說完。
她在顧家形象一向懦弱,現在除了好好扮演自己之前操著的人設,也是懶得和顧母爭辯。
說了,顧母這種潑婦似的女人永遠用扭曲的三觀來回答她。
而她要是聽了顧母的話氣了,火起來按捺不住,總不能弒母吧,就是真的要打,好像也不能出手。
和她吵架,感覺又很low!
官熙靜靜聽著顧母講完,基本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她看向顧文溪,擱在大腿上的小白手緊了緊,輕聲問顧文溪:“姐姐,你叫我回來有什麼事?”
這才是她今天來顧家的目的。
不然她在蕭家滋潤地待著,誰他喵的要回來顧家聽顧母嘰歪。
“官熙,是這樣的……”顧文溪看了一眼顧母,說,“要不我們上樓去說吧。”
顧母一聽就叫嚷開了:“小溪,你還有什麼事情非得揹著媽跟她說的?就在這兒說。”
“媽咪。”顧文溪看了顧母一眼,說,“我有事跟她說,就幾句話而已嘛,您就讓女兒有個自己的小秘密啊。”
顧母嫌惡地看了官熙一眼:“你跟一個孤兒院出來的還能有什麼小秘密?”
顧文溪嗔道:“媽咪!”
“去吧去吧。”顧母擺了擺手,說,“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完。”
。
蕭氏集團大樓。
總裁辦公室。
早上蕭九閻開了幾個會,直到剛才才有空閒時間。
辦公桌後,矜貴男人坐在輪椅上,健碩的背靠著輪椅,他雙眸微闔,清冷俊美帶著一絲疲倦之意。
今天工作做的差不多,還有幾個檔案批完,就可以回家。
蕭九閻想到向管家給他打電話,說小傻太太出去逛街,心裡也是鬆了口氣。
昨天講的那些話到底是傷了她。
能出去走走逛逛也是好事。
這麼多年,他身邊沒有過女人,只有戰友,後來出事,又是蕭家和公司,幾乎兩點一線。
要哄女人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