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說是楊聘蘭所為,只要證實了此事,而太子又不願為你的側妃嬌柔主持公道,我們作為家人總該要為她討個說法!”
鳳景瀾巴不得他怒髮衝冠才好,露出一副蕭索地神情道:“不是本宮不想主持公道,實在是處境堪虞,這個時候又怎麼敢去再惹楊家?”
來人久在宮中,自然知道要不是最近有楚家撐腰,鳳景瀾早被鳳景煌那邊的人壓得抬不起頭來,聽他這麼一說,倒是信了七八分,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當著別人的面承認自己窩囊的,
更何況這人還是太子殿下。
想到這,來人雖然有點不太看得起鳳景瀾,可還是覺得正事要緊,關切地道:“那太子殿下有何證據證明是楊聘蘭所為?”
鳳景瀾從懷中掏出香囊放下桌面上,道:“這香囊便是令楚側妃滑胎的元兇,裡面的藥材夫人放在鼻前細嗅,也不難查處其中的藥材足矣讓楚側妃與腹中胎兒性命不保。”
來人接過香囊輕嗅,點了點頭道:“這香囊裡的確有著麝香和其他極為藥材的味道,不過被一種味道所壓制,反倒是嗅不出其他來。”
“那為何這宮中的御醫來探診,早些時候沒發現,偏偏等嬌柔胎落才後知後覺,對於此時太子殿下是否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來人微眯著雙眸沉聲道,心中擔憂是鳳景瀾刻意將楚嬌柔腹中胎兒毒害。
“這藥的味道,是太子府中通得藥理的顧良娣嗅出,前些時日顧良娣因為四皇子一事被禁足與雅蘭居好好反省,出來再找到這香囊之時已然為時已晚,楚側妃宮中時常會點安神香,也在御醫診治時將香囊本身的藥性蓋住,所以才會造成了為何御醫多次來訪,卻一次都沒有發覺楚側妃有異樣。”
鳳景瀾解釋的條條有理,讓人聽不出絲毫破綻,對於顧良娣的名號因太子府一事宮中之人都有所耳聞,雖然不知道四皇子府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從四皇子府離開,還讓四皇子府欠太子府一個天大的人情,便以證明顧傾顏為一妙人。
來人把玩著手中的香囊,眉宇緊蹙:“既然嬌柔的宮閣中已有安神香,哪那人為何還要在這香囊中添上一味掩味只用的藥物,太子殿下可否為我解釋一二?”
“為的便是讓楚側妃不曾發覺這香囊中帶有異樣,原本想讓楚側妃臨產之時一屍兩命,亦或是藉助這香囊的力量,想賭一把能不能保住那個孩子,然後過繼到自己膝下。”鳳景瀾深吸了口氣,面上不竟掩上稍許的愁悶:“殺雞取卵,既而坐上太子妃的位置,那段時間楊側妃可與楚側妃走的頗近。”
若是隻是孩子的事情,楚家人可能不至於和楊家走到一個過於尷尬的局面,可這是要傷及了楚嬌柔的性命,頓時讓來人心中不免一驚,面對整個楊家仇恨也逐漸開始滋長。
他將香囊遞迴鳳景瀾手中,鳳景瀾便用剪刀拆開香囊往裡一翻,這香囊裡不僅有楊聘蘭三個字為內繡,還有一個名貴的黑珍珠在其中。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你該不會說是因為楊聘蘭過於天真就連這些細節都沒有注意到。”
“這是楊聘蘭身邊婢女放的,為的就是將來有一日能拆穿楊聘蘭,婢女會雙面繡,一面繡了花團,一面繡上楊聘蘭的姓名,還在這香囊偷偷放上了一顆只有楊聘蘭宮閣中才可能有得黑珍珠。”鳳景瀾深吸了口氣,又道:“不只如此,就連這香囊裡壓制其他香味的藥物,也只有楊聘蘭宮閣中才有。”
所有的證據直至向楊聘蘭身邊,來人也懷疑過鳳景瀾可能為之,最後卻打消了念頭,鳳景瀾也許可能不管不問,但是到底是他的孩子,若要狠下殺手,以鳳景瀾此時的魄力,恐是下不了手。
來人看著香囊,遲疑地道:“太子殿下,可否將香囊賜與在下?”
“當然可以!”鳳景瀾小心地將香囊交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