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風終於忍無可忍,道:“你到底會不會治?我家寨主已經奄奄一息了,你卻這麼多的廢話,你信不信我……”
孟天楚:“郎中,喬風說的也是,你還是趕緊對症下藥救人要緊啊。”
柴猛:“大人,這位郎中聽說挺厲害的,一般人請是不肯出面的,若不是我們誠心在他門外站了那麼長時間……,您還是不要著急,我想郎中這麼問,自然有他的道理。”
郎中趕緊解釋道:“我要問清楚原因才可以對症下藥的嘛。你們要知道血癥這個病,是因為腎虛肝弱導致血癥的發生,既“血證”也。腎稱水是能藏水,肝稱木,木能生火。肝與腎相剋,是實相連矣,肝無腎水則火旺,腎無肝火則水寒。肝為血之倉,肝病則血病也,必然之理。今腎虛肝弱血生機,肝腎病則血病也……”
喬風轉身將殷素素從床上抱起來,孟天楚急了,道:“喬風你要做什麼?”
喬風:“我來的時候沒有告訴姥姥,怕她擔心,明天是我們家小姐十七歲生日,她若是不能救治,喬風也要將她給帶回我們殷家山寨去。”
孟天楚一聽頓時驚訝萬分。道:“不是說是你家蕊孃的生日嗎?”
喬風:“難得和你說。”說完就要衝出門去。
左佳音上前攔住,喬風道:“我喬風不打女人。但你若是攔我,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左佳音微笑道:“壯士,我知道你為殷姑娘著急,但你這樣將殷姑娘帶走,路上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們這麼想殷家姥姥交代?”
喬風:“你們已經把我們寨主給害成這樣,現在來說什麼交代不交代的話。是不是可笑了一些?”
孟天楚上前:“喬風,我命令你將殷姑娘給我放回床上去。”
喬風猶豫了一下,道:“雖然你是我們的二寨主,但現在我不能聽你的。”
左佳音指著喬風懷裡的殷素素,道:“殷素素,你醒了?”
喬風一聽。低頭去看。左佳音趁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喬風的穴,然後小心從喬風的懷裡將殷素素抱回到床上。
孟天楚趕緊對郎中說道:“你倒是快點啊。”
郎中應聲,趕緊走到床前給殷素素看病,喬風雖說不能走動,但還可以說話,只聽他說道:“藥沒有用。不能止血,我是點了寨主地穴。”
左佳音這下明白了,道:“你的意思是你點了殷素素地穴,她才可以不流血的嗎?但時間一長,反而對殷姑娘不利。”
喬風著急地說道:“你們怎麼每個人都這麼嗦,我告訴你們就是讓那個庸醫不要以為真的是我的藥在起作用。”
郎中:“壯士所言差矣,你的藥確實有用。這樣吧。這個姑娘你們交給我醫治,但醜話說在前面。你們要知道,這個血癥,病情兇險,有發熱、貧血、肝脾淋巴結腫大、出血(或上或下,或四肢毛竅,各處出血,循行經絡,外行於皮毛,中行於臟腑,內行於筋骨,上行於頭目兩手,下行於二便,甚則吐血或出於齒縫,因而白血病可以從溫熱毒邪與一般的溫熱淚盈眶毒草邪不同,它不是從外感受時令之溫熱毒邪,而是稟受自先天,是胎毒。若是……”
孟天楚:“我看你真的很嗦,休要再與我們多說,趕緊給我醫治。”
郎中:“既然知府大人都這樣說了,那好吧,留下這位夫人給我幫幫忙,別地人可以暫時出去了,對了我寫個方子,讓人趕緊按照這個方子上的藥全部給我找齊了,一定要快,然後燒上十幾桶熱水,記得一定要沸騰開的水,知道嗎?然後還有……”
孟天楚:“你都寫上吧,府上這麼多人隨時聽你調遣。”
郎中:“好吧,那我就開始了。”
豐年好大雪,這一夜的大雪下過之後,天亮的時候,太陽竟紅彤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