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然後緊握郎中的手,道:“真是太感謝你了。”
郎中搖了搖頭,道:“好在大人的夫人也是精通醫術的,給草民不少幫助,要不也……”
這邊話還沒有說完,裡面噗通一聲,孟天楚趕緊衝進去一看,只見左佳音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喬風見狀,趕緊說道:“三夫人這是怎麼啦?”
孟天楚將左佳音抱起來,道:“前幾日受傷了還未痊癒,大概是累著了,我把她抱到隔壁房間去歇息一下就好了。”
喬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知府大人之前喬風有不對地地方……”
孟天楚笑著說道:“我也有錯,好了,都是一家人,就不要這樣地客套了,我先將佳音抱到隔壁去歇息著。”
喬風趕緊讓開,見孟天楚抱著左佳音出去了,自己這才輕手輕腳地走到殷素素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果然燒已經褪了,臉色也沒有那樣的蒼白,呼吸也均勻了。
喬風小聲地喊道:“寨主,寨主……”
郎中走上前來,道:“讓她睡一會兒吧,她也累著了。”
喬風看著郎中也是一臉的疲乏,不禁感激地說道:“老先生,我喬風是個粗人,之前有不周的地方還請老先生多多擔待。”
郎中體諒地拍了拍喬風的肩膀,道:“我完全可以理解地,不用擔心,她已經醒過來。就說明沒有什麼大礙了,不過這一次受傷對她來說是卻是致命的。”
孟天楚正好進來聽見郎中這麼說。趕緊上前問道:“郎中,你不是說……”
郎中示意孟天楚聲音小一些,然後說道:“走吧,我們出去說,我再這樣站著,怕是也和三夫人一樣要倒下了。”
孟天楚趕緊攙扶著郎中出門,郎中驚恐。連聲說道:“大人,草民如何受的起,快快放開,讓草民自己走便是。”
孟天楚笑著說道:“走吧,你將殷姑娘救活了,便也是我孟天楚的救命恩人了。”
郎中見孟天楚堅持雖說有些不好意思。但怕驚醒了殷素素。只好隨著孟天楚走出門去,一旁的喬風看在眼裡,露出了欣慰地一笑。
孟天楚留下柳兒和幾個丫鬟在殷素素房間裡看著,然後他們幾個人來到左佳音院子裡的花廳坐下,丫鬟端來一些點心和粥,郎中吃過之後。這才覺得身體輕鬆了一些,沒有方才那樣累了。
喬風:“老先生地醫術這樣地精湛,為何隱於山林,不在鬧市為百姓看病呢?”
郎中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鬚,笑著說道:“歸隱與林是老夫地夙願,再說山林裡空氣也好。”
孟天楚:“先生忙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請教先生貴姓?”
郎中趕緊起身恭敬地答道:“回知府大人的話。鄙人免貴姓公孫。單名一個琚字。”
孟天楚:“公孫琚,好名字啊。我和屠龍找你的時候。發現你一個人隱於山林深處,無人照料,吃住都很簡陋,這樣豈不是很不方便?”
公孫琚:“草民不覺,倒是喜歡那樣的簡單了。”
孟天楚:“對了,方才先生說殷姑娘地這次受傷是致命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公孫琚:“這種病是孃胎裡帶出來的胎毒,我就不多說,免得知府大人和喬壯士又覺得老夫多言嗦了。”
孟天楚和喬風相識一笑。
公孫琚:“簡單地說,血癥這種病就是病人不能受一點的傷,也不能受累,不能感染風寒,甚至……一輩子都不能結婚。”
喬風不解,道:“這是為何?”
公孫琚:“這個嘛……,因為洞房花燭之時要……,而且一旦懷孕就更是性命堪憂了。”
喬風明白了,見孟天楚一臉凝重地說道:“殷姑娘自己知道自己得了這個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