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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瀰漫著露水的香氣,一白一黑兩道身影在兩匹雪白的馬上,緩緩移動。
若是這樣一直下去,何不愜意?
“宮墨笙,你說什麼時候在送我匹天馬?”華涼染摘下頭頂的一朵花,若是以前有人告訴她她有一天會這樣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洛初熙的幻境和外界是一樣的。”宮墨笙淺笑,把華涼染手上的那朵花插在她的頭頂,“那兩匹是我在天界拿下來的,等你嫁過去,自然什麼都有了。”
晨曦微露,瀰漫著露水的香氣,一白一黑兩道身影在兩匹雪白的馬上,緩緩移動。
若是這樣一直下去,何不愜意?
“宮墨笙,你說什麼時候在送我匹天馬?”華涼染摘下頭頂的一朵花,若是以前有人告訴她她有一天會這樣的話,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洛初熙的幻境和外界是一樣的。”宮墨笙淺笑,把華涼染手上的那朵花插在她的頭頂,“那兩匹是我在天界拿下來的,等你嫁過去,自然什麼都有了。”
華涼染撇撇嘴,把頭頂上的花扯下來,她這點和原來還是一樣的,討厭矯情!
霎時,華涼染覺得腦袋轟鳴,小腹一陣陣痛,
“怎麼了?”宮墨笙把華涼染抱下馬,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有些焦急。
又一瞬,暗月魔鐮從她的精神海里面跑出來,嗡嗡聲不斷。
——墨老大,有人在強行撕開主人的精神海。
“怎麼回事!”宮墨笙冷冷的說道,“他是誰。”
暗月魔鐮冷然,仔細地感受著氣息,
宮墨笙也已是殺意重重,要不是華涼染昏迷中他進不去精神海,否則,那個人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
而華涼染現在也是存在於自己的思緒中,腦子很痛,小腹也很痛。
突然,她感覺到小腹中有一股暖流湧現,華涼染皺了皺眉頭,她看過電視劇,這樣的不會是流產了吧?
但是,無疑這股暖流把陣痛減免了些許。
“孃親,不要怕,曜梵在這裡。”突然,一個穿著小肚兜的小男孩扯了扯華涼染的衣角。
華涼染惡寒,這是他的兒子?
小男孩好像感知到了華涼染的內心想法,“孃親上次和父君一起討論過曜梵的名字啊,怎麼現在就忘記了。”說完,小男孩還委屈地撇了撇嘴。
華涼染惡寒啊,前幾天宮墨笙問過華涼染若是孩子為男孩,要叫什麼名字,那是太陽大的很,華涼染便胡謅出來一個“曜”字,然後加上了“不凡”的“凡”,後來她又嫌“凡”太普通了,就找了一個諧音的生僻字“梵”。
而宮墨笙也胡謅了一個女名字,“晨曦”,意為他們兩個的希望。
華涼染還記得她當時根本就是取來玩玩的,沒有放在心上。
倒是這娃子放在心上了啊!
華涼染很是沉重的把手放在宮曜梵的肩膀上,“曜梵乖,等你出生了孃親給你換一個名字好不好?”
而宮曜梵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華涼染身上,指著不遠處一個青色衣服的男子說,
“孃親,那位叔叔為什麼撕裂你的精神海啊!”
華涼染看過去,眉頭一皺,雖然陣痛已經小了好多,但是,她還是有些小心和謹慎。
因為可以在宮墨笙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撕裂她的精神海,無疑是一個角色。
華涼染把宮曜梵抱起來,慢慢的接近那個青衣男子,旁邊是已經凋謝了的菩提花。
華涼染這才發現這裡是青邪的空間。
“青邪?”華涼染看見青邪自然是不客氣了的,一腳踢過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