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烈,
猶記得墨華笙是這麼形容他和華瀟瀟的感情的,這一段情裡面,誰都沒有錯誤,錯的是他們愛的毀天滅地,愛得刻骨銘心。
也許,這段話對於慕容籽月和月魘來說,也同樣適用。
出來浮溯曉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慕容籽月實在是不放心外面的事情,拉著月魘就趕緊出來了,
而燕舞玲自從回去以後便帶來了慕容罌粟死的噩耗,
留在皇城,成了威脅皇權的一大人物。
慕容籽月一身黑斗篷配上月櫻花的面具,遠遠看上去也只是神秘的樣子,
月魘也是如此,
在城內流傳的最多的便是慕容罌粟英年早逝和燕舞玲女皇帝的野心了,
而慕容籽月的心卻完全不在這個上面,
她注重的事情是,
容妃要死了……
燕舞玲留在皇城哪裡是威脅皇權了,
她是關心容妃啊!
月魘看著激動的慕容籽月,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還好吧!”
容妃是她的母親,容妃的噩耗,月魘擔心慕容籽月接受不了。
“月魘。”慕容籽月看了看她身旁的男人。
“嗯?”
“今天晚上,我們進皇宮吧!”慕容籽月笑笑。
……
空靈的夜晚,
很好的把在夜晚裡面盪漾的兩個人影掩飾了起來,
透過燭光的映襯,
慕容籽月可以知道里面有誰,
燕舞玲和奄奄一息的容妃。
“你要進去嗎?”月魘看著自己懷裡面的慕容籽月,說道。
慕容籽月點了點頭,自動從月魘的懷裡面爬了出去,
輕輕把大門推開,
燕舞玲皺了皺眉頭看向進來的人,“符……月櫻?”
慕容籽月不語,
“你去了哪裡啊,你孃親要死了你知道嗎?符月櫻!”燕舞玲看著慕容籽月不說話,淚水一滴滴地掉落,“我感覺你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你知道嗎?”
慕容籽月依舊不說話,
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容妃,良久,才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好一個對不起,要是對不起有用的話,還需要法規幹什麼?!”燕舞玲惡狠狠地看著慕容籽月。
慕容籽月把頭低下來,不說話,
“你孃親病在這裡多久了?符月櫻,我當真是看錯你了,你孃親在這裡生著病,你卻跑到外面去逍遙快活!是不是我不來你就打算讓你孃親病死了?枉我在宴席之上去保護你,符月櫻,你真的有心嗎?”燕舞玲惡狠狠地說道。
但是誰也不知道在最後這句話慕容籽月也同時反問了燕舞玲,
她真的有心嗎?
又或者,我們真的有心嗎?
“我覺得我可以救容妃,”月魘的聲音傳來,他大步邁了進來,“容妃中的毒是,冥界之毒。”
燕舞玲皺了皺眉頭,“冥界之毒?為什麼?你又是誰?”
一連三個問題問出,慕容籽月知道,燕舞玲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她的,她要是知道她在外面找了個男人,燕舞玲會不會殺了她還不知道,
她現在不是慕容罌粟嚶!
“我是月櫻的丈夫,我叫月魘。”月魘從容的笑道。
燕舞玲看著慕容籽月的眼神似乎帶著刀子,像是要把慕容籽月凌遲掉。
“現在先想想救容妃的辦法不好嗎?”月魘依舊從容地看著燕舞玲,和他原來的性子完全不像。
燕舞玲遲疑了一下,看著月魘,“你難道有什麼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