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烙印。使得她的生活習性總和別人不同。
在她的帳外。無數的蒙軍全副武裝,做好了準備。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近十萬的人馬,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朱厚照笑嘻嘻的吃著馬奶酒,他和李若凡不一樣,李若凡一個蒙古人愛喝茶,他卻以能喝馬奶酒為樂,彷彿這馬**入了口,他便更像堂堂正正的男人。
“我看柳師傅不會來,只怕你要失算了。”
李若凡微笑,道:“他一定會來的,他是你的師傅,你難道還不知道他的性子嗎?”
朱厚照抗議道:“我又不是他的姘頭,難道他做什麼事我都知道?”
李若凡臉拉了下來,冷若寒霜的道:“再胡說,割了你的舌頭。”
朱厚照不由咋舌,他似乎忘了自己現在是俘虜,只得訕訕的道:“朕說的又不是你。”
李若凡沉默片刻,道:“今夜擊潰明軍,明日我便可以帶人進京了,皇上可有什麼打算?”
“打算……”說到打算,朱厚照一下子呆住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有打算的人,這輩子也沒有打算過什麼,一切都由著自己的心性去玩鬧去荒唐,可是這一次他也知道,他犯的錯太大了,他溜出京師,是在自己自信能夠打敗蒙古人的前提下,結果蒙古人沒有被他打敗,結果還鬧出了個類比土木堡一樣的戰役,朱厚照的老臉算是丟盡了。
偏偏朱厚照是那種遇事就喜歡逃避的人,這種丟臉的事讓他根本不敢去想,他打算繼續逃避下去。
於是他不說話。
李若凡好奇的看著他:“你為什麼不說話?”
朱厚照厚顏無恥的道:“朕怕你割了我的舌頭。”
李若凡不禁笑了,深深看了朱厚照一眼,道:“你真的不適合做天子,我若是你,寧願做一個富家翁。”
她便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屏息等待。
今天夜裡,柳乘風一定會來,她要親自抓住她,算一筆帳。
朱厚照心裡也在忐忑的等待,默默的想:“柳師傅,你千萬別來,這裡有個壞女人在等著你,你來了,朕和你就真是難兄難弟了。”
三更過去,依舊平靜。
李若凡卻很有信心,當一個蒙古將軍進來,撫胸行禮道:“大汗,對岸沒有動靜,現在將士們又疲又乏,是不是令他們去歇息?”
李若凡道:“再加強戒備,他們就要來了。”
天剛拂曉。
帳子裡的朱厚照已經熬不住了,眼皮子開始打架。
李若凡卻仍然信心十足。
這時候一聲炮響,驚動了帳子裡所有的人。
李若凡霍然而起,套上了一件鎧甲,隨即帶劍出帳,帳外,軍馬湧動,埋伏了一夜的蒙軍紛紛跑向馬棚,李若凡帶著一隊金帳衛士出現,頓時讓這些疲憊不堪的蒙軍士氣振奮。
“報,對岸出現了大批的明軍集結。”
“嚴陣以待!”李若凡下達了命令。
在河的對岸,明軍果然準備了許多船隻,看上去是打算渡河。
而大量的蒙軍也開始在河畔集結,嚴陣以待。
正在這時候,突然炮聲隆隆,萬炮齊發,新軍的一千三百餘門火炮一齊發作,無數的炮彈直接穿過並不太寬敞的河流狠狠的砸向對岸。
蒙軍頓時受了驚嚇,無數人血肉橫飛,炮聲沒有停歇的跡象,一輪之後又是一輪,大量集結於河畔的蒙軍損失慘重,不得不敗下陣來。
這一次蒙軍傷亡不小,而且受的驚嚇更大,李若凡見狀,立即命人後撤。
縱是如此,火炮仍然沒有停歇,而是進行仰角的遠射,這種射法命中率極低,可是射程卻是遠,甚至能夠得著對岸的蒙軍大營。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