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騎士,此時都拿出了自己所學,只見三人中,一人抽出一柄權杖,隨著權杖上的寶石光芒一閃而逝,一個如蛋殼一般的光罩出現在他四周,將他整個人罩在其中。另一個則雙掌一推,雙手,脖子上那些顯眼的珠寶紛紛發出刺目的光芒,推出的雙掌前,隨著口中念出一串奇異的咒語,出現了一個形如盾牌的刺目光團。而最令人驚訝的卻是那三人中最不起眼的小個子,他沒有象另兩人一樣使出什麼耀眼的法術,他只是輕輕的晃了一下,身影突然顯得有些模糊,那黑影射出的寒光毫無阻擋的穿過了他漸漸淡去的身影,在他背後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切口如鏡面一樣平滑的裂縫。
兩聲悶哼幾乎與勁氣的暴響聲同時響起,匆忙之間張開的護罩與魔法盾並不足以完全擋住那強大的劍光,隨著氣浪的暴發將辦公室內的一切都吹成粉末,那兩名牧師與魔法師連退數步,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臉色頓時一紅,嘴角都滲出了一道血絲。而那黑影也發出一串尖銳的笑意,一個旋身停在了林主席身前,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正是魔門的六大堂主之一,冷月堂主王仇。
“幾位神使遠道而來,也不打聲招呼,似乎有點把我們這些主人太不放在眼裡了吧?”
牧師與魔法師臉色一變,他們此來是教會的絕密,除了親自下令給他們的大主教,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一路上更是小心冀冀,沒想到還是沒能逃過魔門的耳目。
一道鮮紅的刀光一閃而過,原本是空空如也的地方噴出一團血花,一個頭與身影分了家的人影現出了身形,軟軟的倒下,手上還抓著一淡藍色的短劍,正是剛剛那消失的三名教庭騎士之一的刺客。在他的屍體身後,一身血紅長袍的血殘緩緩從門口走入。
“血殘?”兩名騎士倒吸一口涼氣,眼中露出一絲絕望。教庭的情報部門從來就將魔門視為大敵,對於這個魔門中以殺性最重而聞名於世的血殘更是被他們視為最危險的敵人。多年來,與魔門無數次的暗中交手,死在血殘手中的教庭精英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竟無一人可以活著將此人的資料傳回來,以至於除了血殘喜穿血色長袍與兵器是一柄血紅彎刀,其他的所有資料都是一個字:無。
“你怎麼把他殺了?魔主不是要讓他們回去傳話嗎?”王仇眉頭微皺,看著血殘問道。
血殘的回答十分簡單,也讓王仇無從反駁:“傳話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
血殘冰冷的聲音中,透出一股淡淡的殺氣。說話間,眼睛象是無意中掃了兩名騎士一眼,讓兩名騎士不由感到通體發寒,打了一個冷顫。
王仇微微一愣,接著笑道:“說得也是!”轉頭對兩名騎士笑道:“兩位,我們魔主有句話要麻煩你們中的一人帶回去,不知你們哪位願意辛苦一趟?”
魔法師年青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神色,對身邊的牧師打了個眼色,牧師會意,一聲怒喝,高舉著權杖,一團刺目的白光從權杖頂端直射而下,將他罩中其中,而魔法師也眯著雙眼,手掌在胸前結出一串奇異的手印,辦公室內的溫度突然一寒,一根一米長的尖銳冰柱出現在空中,懸停在魔法師的手掌之前。
“上!”牧師一聲暴喝,揮動著散發刺目白光的權杖向王仇衝去,同時,魔法師的冰柱也如離弦的箭一般破空射出……只不過,冰柱的目標卻令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牧師的身影突然停住,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透出的一小截冰柱,帶著不信的目光晃了晃身體,終於軟軟的倒在地上,手腳輕輕的抽動了幾下,便再沒有聲息了。魔法師瞄得很準,冰柱正好穿過了他的心臟。
“我願意為你們帶話。”魔法師眼中透出強烈的求生慾望,剛剛親手殺死了自己同伴的他,眼中沒有半分慚愧。
王仇微微驚異的看了這魔法師數秒,輕輕點頭:“你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