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也好,救人也好,這一回她有了顧慮,她想更好地保護好自已。
白青亭望向前院的方向,想著君子恆此刻便坐在前院廳裡與王越周旋,給援救王宇的行動爭取時間,她不禁有些想他了。
琉璃塔的人就在王家祖宅外面,正靜靜地候著,只等著小一與小四這邊一發訊號,便統統潛入後院來接應。
也不知小一與小四到了小公子寢居沒有?
是否在寢居里找到了被綁架的王宇?
這兩個著裝護院的高手顯然不是小二與小七的對手。
單單小二以一敵二時,他們尚佔了些許上風,可小七一下場,他們便是節節敗退。
他們預料到再打下去,只能是敗的下場,打不過了便想要跑。
也是他們聰明,可惜小二與小七又怎能容他們的算盤打響。
一人抓一個,兩兩將他們擒下。
小二長鞭盤在她手中的那個護院頸脖上圈了幾圈,尖銳的倒刺已將他的脖子刺破皮,有些微的血絲微微滲出。
另一名護院的頸脖則被小七的大刀架住,半點不敢亂動,深怕一個輕動,他的脖子便得被大刀割斷。
長鞭染了血絲,大刀也是冷芒陣陣,兩個護院動都未動,連聲求饒的話也沒出口。
白青亭走近他們,看著被小二、小七擒住的兩個護院,問道:
“王宇可在這小公子的寢居里?”
兩人不作聲。
白青亭也不惱,取出她許久未用了的手術刀便朝小七大刀之下的那個護院走近:
“是想要說說?還是想要嚐嚐?”
說一說她所要的答案,還是嘗一嘗她手中手術刀的厲害?
這是讓他選。
可護院卻不以為這是在讓他選,因為他根本就是別無選擇。
除了說,他還能選哪一個?
為了保命,護院準備開口。
可就在這個時候,被小二鞭子纏住頸脖的護院卻狠斥道:
“你要敢背叛尚書大人!也逃不過一個死!”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
倘若不是白青亭的對頭,她定然得給一個小小的掌聲。
但處於她的對頭,她就沒這樣的好心情及寬廣的心胸了。
白青亭看向小二,晃了晃手中的手術刀,冷聲道:
“這人甚是忠誠,絕然不會背叛他的尚書大人,這樣的人我們留著也沒用。”
小二聽明白了。
她手中的護院也聽明白了,臉色瞬間煞白。
小二手中長鞭一使力,內勁加上鞭子倒刺的鋒銳,護院頸脖瞬間血流如柱,倒地死亡。
死了一個,還剩一個。
還活著的護院在小七的大刀之下,照映得臉色愈發沒了血色:
“我……說,我說!”
白青亭對他淺淺笑著:“說。”
護院道:“王宇就在小公子的寢居里!”
白青亭又問:“裡面還有多少人?像你們這樣身手的還有幾個?”
護院發著抖,遲疑著沒有立刻回答。
小七緊了緊大刀:“老實回答!否則你的腦袋也得搬家!”
小七的大刀一緊,護院脖子便被劃開了一道血口子,淺淺的,並不致命。
但小七的手若是再一緊或一抖,那這道血口子必然得再開得大一些深一些,界時護院必得斷了脖子而亡。
被小七一嚇,護院不經嚇便顫著聲音道:
“寢居里還有一些人,約莫二十幾人,像我們這樣身手的還有幾個。”
白青亭道:“其中是否有五人是你們之中身手最為厲害的?”
護院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