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瞬間看起來豐潤好看些?”
小二定定地看著白青亭,心想這是自家少夫人該問的問題麼?
她還在愣神,白青亭已轉入內室梳妝檯前坐下。
白青亭看著銅鏡中的自已,有些憔悴,有點蒼白,還有點乾瘦的感覺……
這些日子。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又在做些什麼?
怎麼會容忍自已失魂落魄到這樣的地步?
開啟了脂粉盒。拿起粉撲便往臉上微撲了兩下,見臉上好像更白了,有些像前世電影中的那些女殭屍。
她復又放下粉撲,找了找胭脂。看著粉嫩粉嫩的紅顏色。她小心翼翼地又在兩頰上了點胭脂。粉紅粉紅的。
但她抹得不好,一點也不均勻,半點沒有技巧。這是不常上妝的緣故,直像兩塊紅豆沙貼在臉上兩頰。
這會不像女殭屍了,倒像鬼片中的那飄來飄去專門嚇人的女鬼。
白青亭放棄地掃開滿檯面的胭脂水粉,她求救似地看向身後的小二。
小二也是懵了。
這樣的白青亭,她還是頭一回見到。
看著有點可憐兮兮又有點祈盼看著她的眼神,她想起了一句話——女為悅已者容。
想到這,小二放下心來。
只要自家少夫人不放棄自家公子,那麼這兩位主子定然是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小二沉默思忖了會,提議道:
“奴婢也不太會上妝,要不奴婢去喚小七來?”
白青亭恍然。
對,這種事情小七最擅長了!
她怎麼把這樣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當局者迷,事關已亂。
白青亭這會便是如此。
小二匆匆去將小七喚了來,一路已聽小二說了個大概的小七一下子就明白了白青亭“女為悅已者容”的心思。
到了內室,小七給白青亭折騰了許久,方將把白青亭上了個精緻美麗的妝容,又侍候著白青亭換了一身鮮豔的衫裙。
白青亭看著銅鏡中梳著墜仙鬢,上著精緻描繪直逼新嫁娘妝容的面容,又瞧了瞧一身此生她穿過,僅僅次於鳳冠霞披的九仙舞長天的玫紅色衫裙。
她有點怔了。
這……是她麼?
這……還是她麼?
華美高貴、精細嬌媚,渾身上下已與初初起榻時與小一在外室攀談時,大不相同!
過了申時三刻,白青亭便一直靜坐在院子裡的人工小池塘旁。
小二與小七又搬了一張高几,幾張圈椅。
高几放滿了各種吃食,還有一套青瓷荷花的茶具,一旁的泥爐子裡還時刻燒著滾燙的開水,以備時時可泡茶。
小二與小七沒有站著候著,而是坐在一旁圈椅裡,小一也在。
這會的天氣已不似六月的炎熱,微微的涼風不進拂動小池塘裡的水面,時不時能看到幾尾鯉魚遊過。
有紅的,有黑的,有金的,也有紅黑相間或紅金相間的。
每一尾魚皆入了白青亭的眼,也皆入不了白青亭的心。
她心裡掛念著君子恆,想著他到時該是什麼模樣的。
會不會與她一般憔悴了些或瘦了些?
兩人再次相見的情景,是歡樂溫馨的,或是到了最後還是免不了不歡而散?
心裡邊想著他,又猜著種種再見時的各種情景。
有好的,有壞的,也有不好不壞的。
白青亭活了兩輩子,初次為了一個男子的到來這般費心思,這般惴惴不安。
隨手將手中的一整個的包子投入小池塘特意種上的蓮花中,水花濺起的瞬間,她微眯了眯眼,然後站起身。
小七看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