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說話,回答就回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別總一副高深莫測稜模兩可誰也不懂的欠扁模樣!
見她笑了,他鬆了口氣。
在官場打滾摸爬這些年,他已習慣了說一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更習慣了丟一些似是而非的答案讓人去猜,說出來的話已成了種本能。
可他就不明白了,莫說以前,就是在出京都一同來央天府之前,她也還是習慣他這樣的說話方式的,怎麼到了軍平縣之後一切都變了?
君子恆想著心又提了起來。
白青亭終於吃完了,她起身往離圓桌十數步之外的羅漢床那邊走去,邊問道:
“那你覺得一旦王越起了殺心,王超還是顧念兄弟之情麼?”
君子恆早在白青亭起身時,他便起了身。
她問完問題在漢羅床一邊坐下,君子恆也已在羅漢床放著的矮几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道:
“王越是個狠心的,可王超並非一個絕情的,只怕界時多少會顧念著兄弟之情而心軟。”
小七去沏茶,江小末在收拾桌子的殘羹剩菜。
只有小三侍候在旁,一聽便上前道:
“我們的人已攔截了兩波殺手,也沒瞞著王超,若是他不笨,應當是有所警省的。”
白青亭驚道:“兩波?”
小七怎麼沒告訴她?
不,小七知道不可能會瞞著她,那麼就是小七根本也是不知道的。
似是瞧出她的疑問,君子恆道:
“我來之後便著手安排了保護王超、王樂等這一派王家人的安全,既然已讓我接手,我便小三說了,讓守著的人有什麼事情直接來回我,莫擾了你。”(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十八章寬衣風波
白青亭點了點頭,沒開口。
也不知她是樂意還是不樂意,君子恆見狀又補道:
“若是你想知道這些事情,我讓小三時刻來與你通報一聲,如何?”
白青亭擺手:“不必了,這些事既然你來了,也接手了,那麼便由你去操心便可,我不插手,也不知這陣子怎麼回事,精神也總是不太好,正好我也沒精神去摻和這些爛芝麻谷的事情,你作主便好。”
君子恆即刻緊張起來:“可是受涼了?還是夜裡睡不好?伸手來我看看!”
白青亭睨了他一眼,只覺得他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神經兮兮了?
不過是精神不濟了些,用得著這般緊張麼?
想來她會如此,還不是因著她與他之間的彆扭。
倘若他早早信了她,她也不會日思夜想地總在想著讓他如何相信,又會讓他一如既往地愛著她的法子。
君子恆被她那一眼睨得將探向她那邊的身子收回了些,坐姿重新正了正道:
“你若是不想讓我把脈倒也罷了,不過日常得注意些,可不能再似以往那般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白青亭不樂意了:“哪裡有什麼不管不顧的?”
君子恆淡淡道:“可還記得你我初次見面的那一回?”
白青亭道:“你是說在錦鯉池那一回?”
君子恆淺笑道:“除了那一回,莫非你之前還曾偷偷看過我?”
這本是取笑她的話。可白青亭居然愣是認真了起來,還問道:
“你我早在御書房見過了啊!想不到堂堂的君大人居然還健忘之症,都說醫者不自醫,看來這話是有些道理的。”
君子恆一噎。
小七心道:少夫人心火好旺!
小三暗忖:千萬別得罪少夫人,瞧,這字字都帶刺呢!
江小末則驚訝地瞧著言語毫無顧忌,更毫無賢良妻子以夫為天的溫柔順從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