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人對你又摟又抱的,咱可是純正君子一枚!”
楚惜言對這句話卻絕對存著懷疑,項憐舟也能算是君子?那會不會把天下人的大牙都笑掉了?!
此時,冷夜忽然走了過來。
“姑奶奶我救。楚惜言,去睡覺!”冰冷的話語,冷夜半分不讓的看著項憐舟。
“不錯嘛!”項憐舟調侃的看著冷夜,“為了楚惜言,你竟然捨出姑奶奶?!看來,這以後姑奶奶要是不被毒死,也早晚得傷心死!”
“不行噠,”楚惜言焦急的回頭對冷夜說:“姑奶奶不能再等了!我一定要救他!”
冷夜不再說話。
楚惜言轉過頭,下了很大的決心對項憐舟說道:“好!我們一言為定!東西給我!”
項憐舟看著楚惜言壯士斷腕一樣的表情,不由得心情大好,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彈,笑著說道:“給你也不會用。走,我和你一起去救姑奶奶!”
說著,便拉著楚惜言往屋裡走。只是,在經過蕭麟兮的時候,挑釁的對他笑了笑。
蕭麟兮卻紋絲未動。
楚惜言卻甩開項憐舟的手,一把抓住蕭麟兮,用純白的聲音說道:“你和我一起去!”
蕭麟兮看著楚惜言那已經有絲請求的目光,不由得暗暗一嘆,將楚惜言的手握在手裡,一起走了進去。
此時,姑奶奶已經在床上被高燒給折磨的快不成人形了,一層黑氣開始在全身蔓延。整個人連哼的聲音都呼不出來的。眼看就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倪禮笑一向溫和的臉上帶著少有的凝重和壓抑,舒朗的眉峰聚在一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床上的姑奶奶,不斷的在用冰塊和酒精在為他解毒:毒性擴散的如此之快簡直超出他的現象。
楚惜言一進屋就放開蕭麟兮的手,悄聲走到倪禮笑的身邊,擔心的問道:“怎麼樣了,倪先生?”
倪禮笑搖了搖頭,卻沒說一句話。
項憐舟走到床邊,眼裡透著一種無法讓人看清的冷漠,然後俯下身,將手裡的盒子開啟,將雪蟾拿了出來,輕輕放在姑奶奶的胳膊上。
那雪蟾本來就和死的一樣,但是一碰到姑奶奶的胳膊,似乎一下子活了過來,沿著姑奶奶的手臂爬了兩下,然後在手腕處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一聲慘叫忽然從姑奶奶口中溢位,楚惜言立時就要上去檢視,卻被蕭麟兮一把拉住。
“別動!雪蟾在解毒!”
楚惜言立時站定了腳步,好奇卻又緊張的盯著雪蟾。
雪蟾在大口的吸著血,那渾身通白的表皮竟然開始慢慢的泛起一層黑色。隨著它咬的越來越死,最後那膚色竟然越來越黑,而姑奶奶竟然也再沒了動靜。
當雪蟾完全變成黑色的時候,項憐舟一把將它抓起,從盒子裡拿出一根銀針插進雪蟾的嘴裡,然後說道:“拿過來!”
楚惜言不知道項憐舟要拿過什麼,倪禮笑卻知道,立時將一盆冰水端了過去。
項憐舟將雪蟾直接小心的放在冰水裡。
雪蟾開始大口的吐出黑夜,水如同被墨染了一樣,一層層的開始變黑。
直到雪蟾將體內所有的毒液都吐掉,身體又變成通體雪白的時候,項憐舟才又將它拿了出來,繼續放在傷口處給姑奶奶吸毒。
如此做了兩次,姑奶奶臉上的黑色竟然淡了下來,連瘢痕都明顯減輕,呼吸也穩定了下來,身體也不那麼熱了。
第三次之後,項憐舟便將一動不動的雪蟾又重新放到盒子裡。
“今天就這樣吧,剩下的餘毒要明天繼續!雪蟾已經到極限了!”這算是項憐舟給大家的一個解釋。
說完,項憐舟便轉過身笑著看楚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