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就躺在地上還在抽搐著,他可不想步其後塵。
“很好,現在告訴我,木光明在哪裡?”秦浩目光冰冷,語氣冰冷,臉上帶著殺氣,那殺氣就如一柄利劍插在那名保鏢的心頭,只要他稍微有所抗拒,那柄劍就有可能毫不猶豫地插下去,要了他的命。
在這樣的壓迫之下,保鏢的身子哆嗦起來,聲音在顫抖,“在,在裡、裡面?”話剛一說完,後面“呼”的一聲刺破空氣的尖嘯,一樣東西從保鏢後面飛射而來,“噗”的一聲射入了保鏢的身體裡。
保鏢渾身一震,很快眼珠瞪起,然後帶著對死亡的恐懼,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這突然而來的殺招,讓後面的大兵們瞬間警惕起來,立即一個個端起武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大樓的方向。
大樓裡面,很快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在四名穿著黑西裝黑皮鞋戴著黑墨鏡的保鏢護衛下,一個老頭揹著手神氣活現地走了出來。
臉型瘦長,眼睛細小,眼神陰鷙,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厭惡感。這便是木家幕後真正的掌權者,前任家主木光明。
秦浩看到木光明那一刻,瞳孔一縮,身上殺氣騰昇,曾經的那一幕再次在腦海裡浮現,那個可憐的孩子,那個兇狠陰毒的混蛋。
到了今天,他還不放過自己,還要派人來殺自己。
說出來也許讓人不解,本該他秦浩回來找他麻煩,討回十幾年前的公道才是,可是恰恰相反,秦浩沒有找他麻煩,他卻先找上了秦浩的麻煩,而且還是果斷地下殺手,毫不留情。不光要殺秦浩,連秦浩的母親也要殺。
有時候,那種陰暗到極致的人的行為是常人無法理解的,這種人還頑固不化,沒人改變得了他們,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讓他死!
從秦浩動怒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下了必殺木光明的決心。
“誰這麼大膽,敢擅闖我木家,以為我木家人好欺負嗎?”木光明語氣冰冷,還帶著掌權者的威嚴,及對那些大兵們的藐視。那些荷槍實彈的大兵,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但是,當他走近前看到最前面那個少年時,他的腳步猛然停住,細小乾癟的瞳孔一陣收縮,表情立即出現了驚愕和難以置信,“你,你……,你是……?”
雖然十多年沒見,但畢竟是曾經熟識的人,而且木光明還見過秦浩的照片,所以他認識秦浩。
可是,昨晚上那個獨眼人不是說秦浩已經中了劇毒,無藥可解了嗎?為什麼他還站在這裡?
而且看秦浩的樣子,哪有一點中毒的樣子。難道是獨眼人昨晚上欺騙他,還是他看花眼睛了。
“我是秦浩,十多年前,想要活埋我,最後被你趕出木家的人。”
秦浩的話否定了他看花眼的可能,這個人確確實實就是他昨晚要殺的秦浩,昨晚上,獨眼人欺騙了他。
其實獨眼人沒有欺騙他,只是獨眼人的劇毒對秦浩這樣一個神醫來說,奈何不了他而已。
“你,你沒有死。”木光明像是對秦浩說,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秦浩冷笑,“木光明,你這種惡毒的人都還沒死,我怎麼會死。”
秦浩話剛說完,木光明身後一人衝了上來,指著秦浩大喝,“大膽,老家主的大名也是你這黃毛雜種喊的嗎?跪下賠罪!”
“去死!”秦浩一聲冷喝,身子一閃,化作一道流光射了出去。
“砰”一聲悶響,人影飛了出去,速度快若閃電。
當那人落地時,秦浩已經站回了原位,眼睛平靜地望著躺在地上那人,好像剛才他根本就沒動過一樣。
剛才大喝那人躺在地上,慘叫都沒發出一聲,直挺挺地躺在那裡,胸口凹陷進去一個巨大的窟窿,血水正從裡面洶湧出來,瞬間染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