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罪魁禍首的男人停了動作,恢復了一慣的清冷矜貴,轉身走了,頭也不帶回的。
南婠深吸一口氣,重新撥通電話:「季先生,剛才不小心磕了一下,結束通話了。」
……
早上七點。
還沒睡夠五個小時,曲甜風風火火地打電話來約她去喝早茶。
南婠睡眼惺忪,「曲甜小姐姐,你自己去吧,我好睏」
曲甜:「我就在你店外頭,麗秀阿姨說你昨晚沒有回家,你熬夜趕旗袍了?」
南婠懵了一瞬,頓了頓,「那你等我會兒」
她揉了揉眼,換好睡裙,粗略地掃了一遍這個小房間,很好,沒有男人的東西在。
伸手去給曲甜開門的時候,握著門把瞥見右手腕骨上的淺紅色印記。
要命!
這是賀淮宴昨晚拿著領帶綁她留下的痕跡。
南婠和曲甜說過孟嵐蕙的事,但和賀淮宴的事她誰都沒有說。
加上他這個人不喜別人知道他的私事,她也就一直瞞著。
曲甜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她右手腕骨上的綁痕,而是被她凌亂的髮絲和那副沒卸妝的面容驚訝到。
曲甜張了張嘴,「你昨晚經歷大戰了?」
南婠輕蹙了一下纖眉,昨晚事後太累睡過頭了,竟忘了卸妝,沒回她便跑去衛生間擠了兩泵卸妝油朝臉上搓起來。
曲甜覺得南婠的行為太反常,去了她房間,裡面的味道不太對勁,淡淡的沉香味糅雜旖旎的味道。
她摸了摸枕頭底,竟然摸出一條深灰色的阿瑪尼男士領帶,上次忘記扔的杜蕾斯也少了一盒。
這種情況成年人秒懂。
南婠洗漱完出來,右手腕骨那裡綁了條扎著蝴蝶結的白色絲綢系帶,用的是旗袍裁剪下來的邊角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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