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連連磕頭,哭著將自己喝醉不小心說漏了嘴還有拿五十兩銀子堵小廝嘴的事全招了,招完後便狠抽自己嘴巴,罵自己混蛋、豬狗不如,其模樣悽慘無比,其悔意也令人看了不禁心軟。
“你、你……”景皓軒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指著小明子,氣得說不出話來。
景夫人見狀氣憤地道:“你這個狼子野心的傢伙,居然敢害你大哥!我真是小瞧了你,以為你姨娘那個賤婦是心狠手辣的你是好的,誰想你也是個壞的,真不愧是你姨娘生出來的東西,一路貨色!”
景皓軒表情一僵,臉色鐵青地道:“母親,兒子看這裡應該是有所誤會。”
“誤會?呵,這五十兩銀子可在這呢!小明子醉了後說的話還有店小二也聽到了,證人還不只這一個,那個陸二少爺的隨從也知曉此事,他有把柄在我手中定不敢說謊,證人不只一個,你還想狡辯?”
小明子這時突然嚎了起來,跪行過去抱住景皓軒的腿喊道:“二爺,奴才對不起你,奴才不該喝醉酒亂說話,更不該被那個混帳小子一嚇便拿銀子封他口,奴才蠢,二爺您打奴才吧。”
景皓軒聽完小明子的話,怒氣陡升,抬腳狠狠地踹向小明子罵道:“你這個賣主求榮的狗奴才,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小明子被踹中前胸,仰躺在地,這一腳力度極大,踹得他吐出一大口血來,無法再說話開始猛咳起來。
“你想踹死他不成?”景夫人冷眼望著失魂落魄的景皓軒。
景皓軒看了眼躺在地上咳血的小明子,然後看向正嘲諷地望著他的小廝,掃過正低頭看著腳尖的青蓮,最終將視線落在了勢在必得的景夫人臉上。
“你還有何話好說?不承認咱們就將店小二還有陸家的隨從找來!”景夫人威脅道。
“撲通”一聲,景皓軒跪在地上,一直驕傲挺直的腰突然彎了下來,聲音微弱地道:“到了這個地步我還能爭辯什麼?”
“這麼快就招認了?”景夫人大感錯愕,她以為得費好一番功夫才能讓景皓軒認。
“事已至此,不認只會令自己更為難堪!”景皓軒說完突然抬起頭望向景夫人,懇求道,“母親,兒子以前被豬油蒙了心做下那種事,現在兒子已改過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做,母親再給兒子一次機會吧?”
“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再給你一次機會?再給你一次機會豈不是放虎歸山!到時皓宇的命怎麼辦?”
“不會!兒子不敢也沒有必要再做那種事,家主之位已與我無緣,仕途……也與我絕緣,害了大哥對我沒有半分好處,我絕不會再做的!懇求母親別將這事告訴爹,求母親了,兒子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害大哥,只要母親饒過我一次,兒子必將做牛做馬報答母親賜予的再生之恩。”景皓軒說完便磕起頭來,磕得很用力。
景夫人見景皓軒磕得用力,不惜將額頭磕破,料想他是真的怕事情被景老爺知道,如此一想底氣更是足了幾分,咳了聲道:“停,我只問你一句話,你當真有悔過之意?”
“當真!”景皓軒暈眩著立起身大聲道。
“好。”景夫人看了眼青蓮,青蓮會意,讓自來後就沒說成話的小廝將受傷的小明子背了出去,自己也跟著出了門,不忘將房門關好。
景皓軒見人都走了,暈眩感愈見強烈,沒跪住身子一斜便跌倒在地上,一時沒能爬起來。
“你剛剛可是說只要給你一次機會,你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我?”
“是,母親、母親可是要給兒子機會?”景皓軒很激動,搖了搖頭想甩去暈眩感,無奈越搖越暈,難受得緊。
“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便給你這次機會,不告訴你爹。”景夫人滿眼算計地望著連坐都成困難的景皓軒。
“什麼、什麼事